向秋時也好奇這麼大的珍珠是哪裡來的,說明日無事正好跟好跟她一同前往。
第二天那老頭並沒有跟沈五娘一同來,劉清清還好奇的問了問,“那個老丈怎地沒來?”
“他昨天問我為何回來的這樣晚,我說我帶著郎君去尋找珍珠了,他便不再問了。”
向秋時從劉清清處得知那小漁村離城裡有些遠便僱了馬車載著他們一同去尋沈姑婆。
到了沈姑婆家正瞧見她跟一個年輕的小子在院子裡劈材,嶺南這裡天氣濕潤多雨,剛想開口說話的功夫已有大雨瓢潑而下。
眾人只得進屋躲雨,哪想這小屋也是漏雨的,外面大下,裡面小下。
剛才在外面劈材的小子正是沈姑婆的兒子,翁大郎。這小子一看便是一個內向的,給劉清清他們倒了水後便不再吱聲,一個人悶悶地坐在角落裡。
看著眼前的破碗,再看看已經眼盲的沈姑婆,劉清清有些不忍心,但她必須得把心裡的話問出來,不然可能會招來橫禍。
“昨天那珠子我找人看過了,”停下來見沈姑婆臉上表情淡然並無波動,“確實是好珠子,比一座新房子的價值要高。可也不是一般人能留在手裡的,我是怕…”
沈姑婆冷笑一聲,“小郎君心裡擔憂什麼老太婆全都知道。這些珠子並不是本地所産,想必小郎君已經讓人細看過了。”
說實話她還真沒找個專家看看這些珠子産自哪裡。
“老婆子家中並不是珠民,所以也不是賤籍出身。這些珠子是家裡先人出海所得,但我阿耶殞命於海上卻也因這些珠子。”
有故事,但跟她沒關系,既然官府都不會管的事那就買下吧。馬車上裝了錢,給沈姑婆搬進屋裡,一直裝雕塑的翁大郎終於動了起來。
劉清清貌似不經意的一問:“不知你們村裡有沒有會採珠的人,我想出海去看看。”
聽了她的問話翁大郎卻回身去看站在屋門口的沈姑婆,只聽她說:“老婆子可以幫你去問問,怕是村裡沒有人會去。”
向秋時早已看出這翁大郎怕是會採珠,但一見他回頭去看他娘怕是這事不好辦,劉清清亦然。
這裡的海域已被皇上派來的親差看管起來,漁民們是可以打漁的,但卻不可以採珠。
劉清清想著自家的船大抗風浪,本就是海船可以出海一試。向秋時也是一個膽大的二人不由得想到了一處。
劉清清手裡的大寶石切割加工好後均經過胡商銷往了國外,她可不準備樹大招風死在大夏的強權下。但小小的碎石可以用來鑲嵌首飾賣在大夏各處首飾鋪子裡。
最想做的還是珍珠的生意,因為大夏也是産珍珠的。
劉清清給翁大郎的錢足可以起兩座大院子,哪想也給翁大郎惹了麻煩。
嶺南多雨,沈姑婆怕是不會在此時準備蓋房,所以錢只能放在自家屋裡。
有人報案說村裡老財主的家中遭了盜賊被盜財寶無數,結果卻從沈姑婆家裡搜出這許多錢來。
劉清清得知此事已是沈姑婆家裡的翁大郎被抓三日後了,還是沈五娘跑上門來求救她才知道這件事。
“怎麼能這樣冤枉人?憑什麼他說自家丟了東西就是大郎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