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人也只限那些愛玩鬧的小娘子們,因為不貴重還好看、又是小件也不太顯眼,算是悶聲發了一注財。
劉清清把這裡的事也同他講了,並在信裡說明想跟向秋時一起去外海,“想去那裡碰碰運氣,也想著帶些好珍珠回來。”
祁三郎收到她的回信時她跟向秋時已漂在滄茫的大海上了,翁大郎出獄後只跟沈姑婆說了一聲就隨著劉清清他們走了。
那沈姑婆怕是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去做什麼,直到他們的馬車都走遠了還在自家屋前站著。
向秋時可見不了這種場景,只得用閑聊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聊才知道原來這沈姑婆年輕的時候竟是一位採珠娘。
“我娘本是賤籍的,但跟我阿耶成親後就使了些錢鈔銷了賤籍。”
怪不得沈姑婆的阿耶經常出海,還帶回了這許多珍珠,怕是偷偷去了外海吧。
此時大夏對採珠人管理並不十分嚴苛,只命當地每年按時上繳規定數量與大小的珍珠既可,但這天然的珍珠並不好採,很多有珍珠貝的海域風浪都很大,所以採珠人殞命的比例很高。
劉清清心裡雖說可憐這些珠民,但她一不會養殖珍珠,二不會製造潛水裝置怕是幫不上他們。
而且她現在也想找到一些方便取得珍珠的海域,不受大夏法令的限制最好。
或許是她跟向秋時、翁大郎的運氣好的原因,出海一直風平浪靜,還在大夏鄰國收了不少的寶石,那裡正好盛産紅寶石,更有小孩子到海裡去摸珍珠。
這些好東西的價格不菲卻是能用大夏的茶葉來結算。
一路走來全聽向秋時的安排,出面談價也是由他作主,此人也是頭一次去海外竟然顯得遊刃有餘。
說實話大夏的版圖跟劉清清前世學的那些個天朝歷史都不一樣,再說她也不是一個學歷史出身的,所以對他們現在到的國家並不瞭解,看這裡的人穿著有些像印度人。
翁大郎一路行來也尋了幾個不錯的地方採珠,也有不少的收獲。
劉清清準備跟他三七分成。
“我也知道給你不多,但我現在也不知道珍珠的首飾能賣得如何,若是好再給你添錢行麼?”
翁大郎卻是滿意的,“不用多給。用了你跟向郎君的船,還收我的珍珠,我高興!”
果然是一個不擅長言詞的人。
反航的時候船上不但收到了足夠多的珍珠還有很多外國香料跟衣料。
向秋時自然是盯著藥材這一項,他買到了不少的藥材種子。
“我家裡也是有藥園的,自家可以試著種種他們的藥材。”
劉清清自是支援他的這種做法,在前世的天朝人們也是種植人參等貴價藥材的。
忽然想起她家裡的山上還有她種下的人參,全家人怕是早把它們給忘光了,當時種下時只想著有朝一日若是家裡沒了進項可以救自家一命,結果卻是越過越好把它們都給忘了。
聽說劉清清家裡還種人參,引得向秋時一路上就嚷著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