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可是看不到,多看一眼是一眼吧。”本是前世的一句玩笑話哪想向秋時聽了直接用眼瞪她。
借這裡老伯的光他們還結識了不少本地的工匠,讓劉清清著實長了不少見識,異域風情的首飾也很好看啊。
而且他們製做的金飾更大氣,只不過跟他們的宗教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許多花樣都是宗教上使用的,用來祈福或是保佑平安,在大夏是看不到的。
“這樣的金飾咱們那裡能賣麼?”向秋時買了幾件女用金飾,大夏男子戴金飾的不多。
“若是家是有信佛的人也可以戴吧。”
“那我可是買對了,我祖母信佛,這個送給她就沒有問題。”他翻著手裡的小盒子,劉清清能看清他的側臉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回程是一帆風順,天氣也好、海路也好沒有一絲驚險。
待進入祁河後向秋時問劉清清,你是要先回家還是再跟我去到處看看。
想了一想,自己那個便宜娘怕是已經擔心死了,“還是先回去吧。我娘怕是快要擔心死了。”
向秋時很羨慕她,她不管去哪裡都有人擔心,而自己呢?
拐過明日祁河上的那道彎再行兩日就能到桃鎮了,劉清清在河邊貨棧嫵家分鋪給家裡去了急件報平安,“不日到家!”
老天哪裡會給人一生平安的日子過,本來就水急暗礁多的河道又遇上了歹人,“不是說這祁河沿路沒有土匪了麼?”劉清清看著站在船頭跟歹人打鬥的船老大大聲跟向秋時說。
“看這身手不像是沒經訓練的歹人,怕是參過軍的。”
已近黃錯,光影交鎮間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臉,若是看身量並不如何高大,可是一招一式都有章法。
她們這裡雖說都是會功夫的人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又有乘手的武器,跳下河之前她只聽那船老大說:“棄船!快逃!”
她是被向秋時拉著跳下河的,以她的水性應付不了這種水流,跳下時她的背還撞在硬物上震得她喉頭一甜。
也不知道在水裡飄了多久,她覺得有人揹著她,後來又有許多人在她身邊吵來吵去,再後來就感覺自己躺在一鋪炕上,但炕很涼,涼得她全身的血都不流動了。
後來有人給她喂水喝,再後來就是有人磕磕絆絆地叫她:“清…清娘你醒醒!你醒醒!”
她知道她一定是起燒了,這個季節掉進水裡還有好,怕是連驚再嚇自己受不了了,再加上後背痛得厲害,應該是受傷了。
她能睜眼的時候怕是夜裡了,身處的這個地方很安靜,身下的炕仍是這麼涼,用的摸一摸竟有一床褥子,摸上去沙沙響,裡面應該是草,盛過沒有好賴但些暖,身上蓋了一片薄單子。
剛想翻身就在右手邊發現一個頭頂,他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
是誰呢?
再看,是向秋時,他臉色也不好有些蒼白。他們現在在哪裡?
被人救了麼?
略略起身,細看,這裡只是一間破舊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