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麼,中規中矩,小娘子戴也可,少婦戴也行。稀奇就稀奇在這一套東西竟然是紫金打的。
“這可太難得了!”張氏可是識貨的,她拿起耳環細看,做工細致,入手圓潤沒有毛刺,可見這工藝已經見了真章了。
一問價錢嚇了田蜜娘一跳,我的親娘啊!怕是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些錢吧,她的婆婆可是真敢給她花啊。
想當初定親時給的寶石已經讓田蜜娘在自家姐妹裡出盡了風頭,如今若把這一套紫金的首飾戴回去怕是得把她們給氣死。
當晚她就把這裡的事寫信告訴了中都的祖母,請她放心自己一切都好。
田家老太太也是知道自己兒子野心的,若沒有前一個兒媳婦她的兒子哪會有今天,這後娶的就是上不得臺面。
信裡還有一封信,是給光祿大夫田樸的,張氏當然不知道自家的這個小臥底已經開始報信了,她只是在晚飯後跟劉順抱怨走了一天腿都腫了。
“人家娶個兒媳婦只要準備聘禮就好了,我這裡還得陪著人家賣東西,不光當婆婆還得當親娘,早知道就都生女兒了。”
劉順一邊給她揉腿一邊說:“你要是生的全是清娘這樣的女兒也不錯,家裡錢多的能壓死我。”
一聽這話張氏又不吱聲了,她哪裡管得了劉清清,那可是一匹野馬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就不會理她這個娘。
只可惜田蜜孃的信是透過祁家的船去中都,劉清清截下來看看也正常。
田七郎那手法也跟挺專業開啟的信再糊上也看不出來有拆開過的痕跡。
“這小娘子果然不簡單。”魯十八也在,他們現在是劉清清的心腹。
“原想著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喪母長女,現在看來不簡單啊。”
田七郎只在那裡把信封糊好才不接劉清清的話,魯十八的話他也不接,這兩個人在他眼裡全是能作的。
“他到我家裡是來做什麼來了?”劉清清可沒想到田蜜孃的目的。
那兩貨更不會知道了,他們在這裡一天天想的就是貨棧不要出事,還有就是多收集對皇上有用的訊息。
只不過劉小虎放學回來時給了劉清清一個啟示,“何先生來桃鎮這裡這麼久了,原來也是總去城外測字的,這兩年卻是不去了。我問他,他只說是身體不好不能在外面久呆。可是帶著我到處走也沒見哪裡不舒服啊。”
本來只是學生對先生課業太重的抱怨,卻讓劉清清想起一件事來。
她剛來大夏的時候就聽說這個國家有找天命之人的說法,看來他們的皇上是穿的,後面肯定也來過幾個穿越的人。
何先生在城外測字怕是就在找天命之人吧,如今他不再去測字了是不是已經鎖定自己了。
再看劉小虎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
盛四娘已經多次跟劉清清回話說田蜜娘經常問起她的事,還問得很仔細,有一次竟然問過她有沒有什麼變戲法的手段。
變戲法麼?那就是有空間的穿越都來過這裡能把人或者東西變沒吧。
有意思!
田蜜娘、何先生,你們是怎麼看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