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哪個景區玩都問這話但從來不花錢求什麼保佑姻緣,偏今天她聽見身旁的張氏興高采烈地說:“二郎咱們也求來世還在一起吧。”
回頭眄她,還當她會給自己或是酒娘求個姻緣啥的,結果人家就想著自己了,再去看劉順,爸你快點勸勸她,還以為自己是懷春少女呢。
結果人家劉順臉上帶著少許紅暈低聲答:“好!”聲音雖輕卻十分肯定。
於是那兩個深情脈脈的兩個老不要臉的)人就在劉清清跟酒娘她們的注視下一起寫了一個祈福紅布條丟到那樹上,一千錢沒了。
大夏這裡也不治理一下旅遊景區,再這樣下去誰還敢再出門旅行了,一出手就上千錢。
這一路劉清清都在為她娘隨手一拋的一千錢懊惱著,而張氏早就在拋完那紅布條後變身為一位美少女嬌羞地跟在劉順的身後,兩人還不時地小聲說笑著。
“真不要臉!”
“姐,你小聲點。娘會聽著的。”酒娘嚇得伸手去捂劉清清的嘴,這話她也敢說。
好吧,她也想說,可她沒膽。
此行張氏敢如此“放蕩”,是因為張郎中以走不動為由在金禪寺裡歇下了,他還把年幼的張大郎跟張二郎給留下了,“一座破塔有什麼可看的,陪姥爺在這裡歇息,讓他們去,一群騷包。”
可是張大郎很想去看,張郎中又說明天讓寺裡的高僧帶他去,結果真有高僧應允。
他們家這一行玩得有些嗨,於是就決定在金禪寺裡多住幾天,又給寺裡添了些香油錢,就得了一座小院子。雖說有些僻靜但勝在能住下他們這一家子。
在寺廟裡只能吃些素齋,胃口一向很好的劉清清可不介意這些,家裡從二郎到酒娘也沒有挑食的。
白日裡答應要帶張大郎去看雷峰塔的那們高僧也來了,見劉清清吃的高興不由得跟她聊了幾句。作為一個資深吃貨怎麼可能對素齋不懂,於是她把前世看到的那些個素齋的菜式說給這高僧聽,結果人家流著口水硬讓劉清清把她看過的菜譜給寫下來。
背完菜譜的劉清清還特意叮囑那高僧,“這擺盤麼也很重要,比如…”
她又開始講用蘿蔔雕花什麼的,吧啦吧啦半天,聽得張郎中也傻了眼,早知道她好吃,但沒想過這麼好吃。
那高僧看著劉清清微微笑,臨走只送她一句,“此行江南逢兇化吉,只是事後切記不可回頭!”
啥?
她沒聽明白,這大師有精分,明明大家說得好好的菜譜怎麼又談到她的江南之行了。
張郎中卻是臉色肅穆,輕咳一聲,“清娘,按理說我只是你的外祖…”
劉清清想張嘴說:我沒拿你當外人。
結果被張郎中擺手給阻止了,“向秋時這個孩子我看也好,但他家離桃鎮太遠了,我捨不得把你嫁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再說如今他家裡形勢不明,我怕你受委屈。”
劉清清想說她吃啥也不吃虧,如果那小子家裡有別的事她就不幹了,說好了只是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