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隨手把空酒壺扔到一邊,叼著煙雙手交叉著,身體前傾,炯炯目光望著安南和亨利。
安南當機立斷地跪下了,眼淚和鼻涕如變魔術一般瞬間淌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扇了自己兩個大耳光,直到嘴角出血:“都是小的有眼無珠,豬油蒙了心,才想著和大王作對。請大王再給我一次機會,小的再也不敢了!從今以後在無二心,唯您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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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安南,而是望向亨利:“你呢?”
亨利雙手緊握,內心掙扎了一會,半跪於地:“我輸了。任殺任刮,絕無二言。只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那些士兵,錯都在我,是我鼓動了他們,他們並不想忤逆於你。”
“都起來吧!我要是想殺你們早就殺了,何必留你們到現在。”
亨利聞言鬆了口氣起身站了起來,安南仍舊跪在地上:“犯下如此大錯,小的真是自愧難安啊!”
“起來吧,你這頭油嘴滑舌,腹黑手辣的肥豬。我好歹也在南非混了十幾年,跟我玩這套沒什麼意思。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不要把我惹『毛』了。”刀疤一手撐著下巴沒好氣地說道。
安南聞言立刻站了起來,靈活得完全不符合他那大肚腩的身形。
“我率領生化大軍拿下這座中轉站不需要半個時辰,你們知道為什麼還要帶你們兩支軍馬一起來嗎?”刀疤笑眯眯地問道。
亨利聞言一怔,安南索『性』閉嘴,直搖著頭。
刀疤獰笑著自問自答:“因為你們手上也沾了那些妖怪的血,你覺得就算我死了,他們還能放過你們嗎?”
亨利佩服道:“大人果然深謀遠慮,把什麼都算好了。”
“嘿嘿!”刀疤站起身來,走到安南和亨利面前。
一旁正嚼著象妖肉的黑熊也猛地站起身來,走到刀疤身旁,凶神惡煞地盯著安南和亨利,似乎想要把他們倆吞下去似的。
安南不安地抬頭瞥了一眼黑熊,不禁吞了口唾沫。
這頭魔物體型越發駭人了,高一丈寬也是一丈,任何正常人看到他都不會覺得他是人類,反倒是更像妖族。
半年前,安南和黑熊曾交手過一次。
那時候黑熊的體型還沒現在這般剽悍,元氣水平也不如安南,但打法卻像頭野獸一般兇狠凌厲,悍不畏死,即使大腸都掉出來了還不知所覺,當時兩人還是以平局收場。
而現在,要真的動起手來,安南還真沒信心能對付得了這頭怪物。
“你們這麼做也沒有錯,我和黑熊說到底都是城外的難民,手底下雖然人多,但也都是些烏合之眾,靠的全都是那些妖怪的扶持。我倆的實力也不如你們。”刀疤拍了拍亨利的胸膛說道,“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安南和亨利沒有說話等著刀疤的下文。
刀疤眼睛一橫:“但是——從今以後,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有反意,我會讓你們嚐到畢生的痛苦。我不是個好人,我的仁慈也只有一次。”
“一定一定,我們再也不敢了!”安南連忙點頭稱是,差點就又跪下去了。
刀疤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安南,你和我很像,的確有野心。不過要我來說,你的格局還是太小了。你的眼光只狹隘到這麼一座破城,而我要圖謀的是整個天下!再不濟——也不能像個破布玩偶似的任由那些長鼻子『操』控!大丈夫生於世,這樣也太窩囊了!現在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不管你們願不願意,都已經被我綁在了這輛戰車上,我們的敵人是象族,牛族和猿族三族形成的聯盟!如果不能團結一心,迎接我們的只有死亡!你們的軍隊之後仍舊由你們來帶,不過總指揮得聽我統帥。”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事實上,這也正是亨利想做的。
在內心深處,他仍舊認為自己是聯邦『政府』的少將,他的職責便是保護一方百姓,殺光妖族。
他的願望就是殺光妖族聯盟,為死去的聯邦將士復仇。
既然刀疤現在和他的目標一致,他自然沒有逆反的道理。
陳立行走了過來在刀疤身旁站定,緩緩說道:“最多不出三日,三族的第一波反擊就要來了!我們趕快回城,安頓民心,調動兵力,佈置城防,迎接這一場硬仗!”
血族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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