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你根骨佳,是塊練武的材料,有沒有興趣跟著我練幾年。”白沙風塵不染,臉『色』紅潤,笑呵呵地對吳剛說道。
“多謝前輩好意,我吳剛一生唯柳少主馬首是瞻。”吳剛咧著牙,像一匹餓狼朝白沙撲去,便被白沙一巴掌扇了回來。
“呵,說得好聽,你是喜歡你家主子吧!”
“你說什麼!”吳剛像是受到威脅的刺蝟,大喊一聲,猛地躍到半空,舉起雙棒狠狠朝白沙砸下,聲勢驚人。
“人各有志,不可強求!小子,你也盡力了,好好睡一覺吧!”白沙槍尖一挑,身子一側,將吳剛手的鐵棒順勢一帶,便砸在了灰石。
下一刻,五尺高的擂臺從心裂成粉碎。
白沙一擊掌刀切在吳剛脖子,將其打暈,然後揹著他穩穩地落在一旁的平地。
在底下滿心焦急的柳白連忙扶過吳剛,對白沙說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白沙微微點頭:“你有個好侍衛。”
“白沙!”輸了賽而氣急敗壞的柳致遠不耐煩地朝白沙招了招手。
白沙也不惱,朝其走了過去。
待醫療人員將吳剛抬了下去,柳白才走到維身邊。
柳白知道自己剛才臺的不堪表現都被維看到了,又想起戰前吹噓的話,臉『色』有些不自然:“讓魏兄看笑話了。”
“這有何可笑。”維善解人意的勸慰道,“論武技柳兄要高出柳致遠不少,只是柳兄缺乏實戰經驗,前期才吃了些小虧。”
聽了維的話,柳白更不好意思了,他白皙的臉浮起兩抹紅暈,撓著頭小聲道:“平時學院裡也沒少做實戰訓練,但哪有人像那柳二一樣,劍劍朝著人要害去的,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真實的戰場有時候這要更殘酷更卑鄙,人們只關心誰最後活下來了,而不會在乎你是用什麼方法活下來的。”
“是是是,魏兄教訓的是,是我太天真了,這下我知道了。”
一旁的子妍睜開眼,輕蔑地瞥了柳白一眼,不由發出一聲嗤笑。
這下柳白更惶恐了,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質問道:“這位小姐你笑什麼?”
子妍盯著他沒有說話,一開始柳白也敢跟她直視,但沒一會眼神便開始閃躲。
子妍又將視線下移到柳白的胸部,其嘴角那邪魅的笑容是維不曾見過的。
維疑『惑』地也順著子妍的視線將目光投在柳白的胸部,不過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柳白彷彿自己被看光了,他的臉『色』漲紅,半晌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魏兄,你好好準備一下吧!我去看看吳剛怎麼樣了。”
話音未落,柳白便轉身三步並作兩步逃似的離開了。
“你挺行啊!”
維被子妍的話搞得『摸』不找頭腦,只好耿直地問:“什麼意思?是你盯著人家的胸部看,怎麼,那你原來喜歡這種清秀陰柔型別的,還是說你是個百合。要是這樣,你趁早說,省得浪費我感情。”
子妍冷哼了一聲,又閉起眼睛養起神來。
“故弄玄虛。”維也把臉甩到一旁。
子妍這種冰冷的『性』格最是難搞,心情好了和你聊兩句,卻又不把話說清楚,讓你去想,讓你去猜。
維有時候真的猜測子妍不是刀『舔』血的殺手,而是能夠隨意擺弄男人心的情場老手。
他和別人交往何曾如此卑躬屈膝過,偏偏和子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像箇舊時代日本動漫裡的吐槽男,像個話癆,像只跪『舔』冰雪女王手背的哈巴狗。
“要找個機會收拾收拾她,這樣下去可不行,沒大沒小。”潛藏在維血脈深處的大男子主義在這樣的思考覺醒了。
當然這一切,其一旁的冷酷女殺手是不會知曉的。
這位女殺手此刻內心也全然不似她表面看起來那麼風平浪靜。
狂風巨浪早在這個身著西服的金髮男人衝舞臺抱住她的那刻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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