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只是放心不下自己未來的媳婦和兒子罷了。”
孟拂塵嘴角抽了抽,你妹的,你個妖孽精,這世上除了看得上你自己還能給自己看得上個媳婦和兒子?哪個女人這麼三生有幸啊!很顯然,她暫時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女人……
雲景淺笑,“要時刻記著你也是個女人,雖然……確實沒有什麼女人的特徵。”
孟拂塵眸子內精光一閃,瞪了雲景一眼,“你大爺的,再不明顯也比你明顯。”
雲景同意的點點頭,染笑的眸子在孟拂塵胸前掠了過去,玉指掃了掃肩頭的殘葉,施施然轉身離開,似喃喃自語卻又一字不落的入了孟拂塵的耳朵。
“一巴掌能夠捏過來,還是不錯了。”
孟拂塵嚅囁了嚅囁嘴角,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垂眸看了看一馬平川的胸,抬眸望天,我竟然對這事實無法反駁!
胸小怎麼了?胸小養大了一個兒子,你胸肌大,咋沒見你用胸肌養活個兒子呢?說多了也只是會扯犢子!
第二天一早,孟拂塵帶著包子又偷偷跑路了,玉井歡的警覺一向詭異,母子倆不想甩他也知道甩不掉他,於是前腳剛走,玉井歡後腳就跟上去了,被獨自甩下的恆王爺怒火燃燒,凜冽的眸子中閃著猩紅的怒火。
該死的女人!居然給他下迷藥!
“想跑是嗎,我看你能跑去哪!”
——
“孃親,肚子餓了。”
一大早就開始萬里長征孟少爺開始抗議了。
“揍它幾拳就不餓了。”
……
孟拂塵繼續悠哉悠哉的走著,孟少爺在後面一直用眼神畫圈圈,孟拂塵在思考著怎麼弄匹馬來,一來可以代步,二來還能充飢,而此刻孟少爺啥也沒考慮,就考慮怎麼算計著他娘給他掏銀子買好吃的,完全不考慮現在的狀況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孟少爺的名言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咱就能撐到下一個村下一個店!
“孃親,我餓了。”
“畫個餅充飢。”
……
“孃親,我們要去哪啊?”孟包子瞥著嘴,走一步不情願一步的。
唉,他的棺材鋪已經好久沒開張了,安定不下來怎麼能好好做買賣呢,他還等著賺了銀子給孃親娶個倒插門的相公呢。
“淵崖國。”
“乾爹的國家還沒玩明白呢,去那裡幹什麼呀?”
“把它幹掉。”簡單粗暴!
孟包子本來還頹廢眯眯眸子瞬間閃露出狡點的精光,乾點一個國家啊,聽起來就很刺激,如果把這個國家幹掉了,那是不是他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是不是他吃多少都可以免費啦?是不是想開什麼鋪子想賺什麼票子都可以?嗯,這個是真不錯呀,少爺似乎看到了前途一片光明,咧開嘴巴樂呵呵的笑了。
孟拂塵看著兒子壞森森的笑,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這個小兔崽子,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她以塵如夢的身份進入淵崖國,會會九扶族的人,如果能拉攏了九扶族最好不過,拉攏不了就只能讓他們翁蚌相爭,她等著漁翁得利。
恆建成為了淵崖國,害了與他征戰為他打下半壁江山的女人,殺了她的孩子,改變了兩個女人一生的命運,單單這一點就罪不可恕。
恆建成,你已經有覺悟了麼?
大路朝天,綠樹橫栽。
“孃親,前面有個馬廄,我們去要一匹馬吧?”孟少爺看著前面的馬廄,就跟看到了親爹似得,那叫一個激動。
孟拂塵點點頭,很同意孟少爺的說法,是該去“要”一匹馬來騎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