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拂塵扶了扶額頭,這下好了,拉屎沒屁眼這句話太有代表標誌了,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孟包子看著他孃親,眼神狡點帶笑,“孃親,你真的打算嫁給乾爹啦?”
“嫁,有財有勢長得帥幹嘛不嫁?”孟拂塵白了雲景一眼,歸根結底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還是他,不是他供出她拿了令牌她會受到邀請?不受到邀請會被關進墓穴大牢?不被關進大牢也不會中毒顛倒意識。
忽然孟拂塵意識到一個問題,身體似乎有點異常,為什麼感覺內力大增了呢?她剛剛中毒,不是應該渾身無力的狀態麼?怎麼會感覺比以往更精神,內力起碼提升了一倍,難道是他幫她解毒還幫她提高了內力?孟拂塵看著雲景,目光疑惑不解。
只見雲景依舊淺笑,慵懶風華,看著孟包子眼神柔和,閒庭信步般走到孟包子身邊笑道:“爺很喜歡你,改天有時間爺請你去皇宮吃東西,不嫌沉的話還可以順帶點東西出來。”
孟包子一聽,眼睛立馬亮了,比此刻耀目的星辰還亮,“你……你是說真的?”
雲景淺笑道:“準備好麻袋,我們名正言順的吃,大大方方的拿。”
“那我們啥時候能去?”孟包子眼睛閃著精光,那精光的顏色是金色的,嗯,他似乎看到了金子在閃閃發光,都快閃瞎了他的眼。
雲景淺笑道:“很快。”
夜色晦暗,遠處一抹夜空微微泛白,孟拂塵走在回客棧的路,頻頻嘆息,唉,這都搞的些什麼事,本來還覺得那貨神經有點不好,現在好了,她神經不好一次險些把自己賣了,還有了收據,唉,孟拂塵悠長的嘆息貫蕩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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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一晚上沒休息,回到客棧後孟拂塵就睡了,剛剛睡到少半晌,忽然聽到兒子一聲殺豬般的寰叫。
“孃親,你被人上吊告白了!”
正在淺睡中的孟拂塵呼哧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眼眸中沒有半點睡意朦朧,全是被震驚的驚訝瞳孔放大。
被告白了?
被上吊告白了?
孟拂塵忽然動了動眼眸,神情古怪,下一秒跳下床榻飛似得就跑啊,媽呀,為什麼會這樣?他居然真的還是去了,恆拓天那貨沒攔住他麼?果然男人作的承諾全是逗你玩。
孟包子在後面跟著狂跑,邊跑邊喊,“孃親,還有一個在城牆跟你告白的呢,沒想到你這麼受歡迎。”
這話一開口,那抹模糊的身影突然一個踉蹌,身子一抖,險些摔倒。
孟拂塵眼眸夾著怒意,你大爺的!
——
淵崖國二十年,四月二十五日,青禹城城牆。
這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旭陽掛在半空,金燦燦的陽光傾灑而來,撒在某處都泛著溫暖光芒,是個極少的愜意十足的好天氣,更是個可以出門看戲的好日子。
果不然。
青禹城的人都出門來看戲了,看的戲叫做告白戲碼,此刻城牆處人山人海,恨不得把城牆湧翻了,其中自然還有些不是青禹城的江湖人來湊熱鬧,凡是江湖人,都認識上官樓主的那半塊銀面具,神秘難見的上官樓主以死相逼告白一個女人,這百年一見的場面誰聽到不想來看看。
“真的是上官瓊翊,這是演的哪出?”
“硬說是因為一個女人拒絕了他,所以才來這上吊相逼的。”
“唉,真想知道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仙姿,居然能讓上官樓主愛慕到如此,還跑來上吊來了。”
“哈哈……這下有熱鬧了。”
“不然咱們兄弟倆幫他一把,興許還能拉攏拉攏他沾沾光。”
……
城牆之下,聲音彼此起伏,從未斷續。
城牆之上,一頭戴銀色面具身穿白衣的男子手裡捏著一根麻繩,嘴角帶著慵懶的淺笑,垂眸看著手中的麻繩,懶懶的嗓音幽怨十足道:“再過一刻如果你還是不出現,爺就死給你看!”
再過一刻,她應該就到了,雲景懶懶一笑,笑容慵懶,姿態風華,白衣旋在城牆之上搖曳,一道道耀眼的殘影即現即逝,那人始終帶著妖孽般的笑,卻讓人看著像在強顏歡笑,實際上卻是腹黑無恥的在笑。
“上官樓主,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這樣,你先下來我們談談。”
“是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一顆樹上吊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