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將頭擱在孟拂塵肩上,一臉享受的樣子,魅惑道:“受傷真好。”
“好?”孟拂塵挑眉。
“那樣爺就能名正言順的吃你豆腐了,就算你不想被吃也只能忍著,真好。”雲景嘴角噙著淺笑,笑容上染著幸福死的神色,
孟拂塵動了動嘴角,靜然無言反駁,因為這位爺說的全部是大實話,厚顏無恥的傢伙,吃人家愛豆腐還有明目張膽說出來的,國家精神病院研究所就該把他當特例研究了。
“乾爹,孃親,你們秀恩愛能不能去遠點,我挑寶貝的思緒都被打亂了。”孟少爺拿著手中的玉河杯有些埋怨。
“就是,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斐雅姝白了二人一眼,收回放在二人身上的目光朝孟少爺走了過去。
孟拂塵白了一眼斐雅姝,今天白天擱大街上當眾表白的那貨是誰?你妹的那就好意思了?
“暈。”雲景皺了皺額頭,回眸朝斐雅姝和孟少爺眨了個眼色道:“你們先裝著,我們出去透透氣。”
“去去去……”
“走走走。”
孟少爺和斐雅姝一起給了他一個白眼,真是在哪都能喂他們一嘴狗糧。
倆人相互依偎的走了,孟拂塵一邊走一邊擔心一邊不自在,終於忍無可忍開口了,“你到底有沒有事?”
“爺又不是鐵打的,被你這一百斤……”
“我知道了!”
孟拂塵打斷了雲景的話,雲景懶懶魅眸淺笑看著她,孟拂塵只顧著看前面,這裡面確實有些悶,他受傷了得快點走出去,絲毫沒注意到那抹笑容有些牽強,黑夜下那張妖孽魅惑的臉龐有些蒼白。
剛剛她出手用了必殺的內力,揮出去的內力根本沒想過收回來,所以剛剛如果雲景用內力攔住她,她一定會輸自己內力反噬,只能接住她,等於接住了她必殺的內力的重擊,怎麼可能沒事,孟拂塵當然也知道,一邊怨自己一邊怨他,三更半夜的剛剛來到御錦城,誰知道他自己會來偷丞相的小金庫!他又是怎麼知道小金庫在哪的呢?
夜色如紗,萬家河燈漂洋而過,半空煙沙映襯著河燈的紅暈,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羞澀的臉通紅。
丞相府某個房頂之上,一男一女相擁而坐,男的靠在女子身上,愜意舒服,女的被靠著悲催無奈。
“趕緊讓你跟班的出來把你帶回去療傷吧。”
“他不在。”
“跟班的不在主子身邊上哪了?不會請假搞物件去了吧?”
“爺告訴他耽誤了爺追媳婦後果自負,這幾天就不見人了。”
……
“嗯……嗯……嗯哼……”
“唔……”
“嗯啊……”
黑夜中,幾抹令人酥骨的聲音響起。
“你幹什麼呢?爺還沒動手呢你就這麼配合了。”
“滾犢……”
“嗯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