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不給答複，將大腦置於放空狀，什麼都不想。

這是用實際行動拒絕交流，告訴系統她秦暖暖生氣了！

再過了一會兒，系統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依照人體標準評測，潔淨度80，死皮度40，缺水度40，色素沉澱度5000，皺紋度5……面板年齡：左臉500歲，右臉18歲。】

500歲……

什麼鬼，當她是木乃伊嗎？

不過，右臉還是很靠譜，只比她實際年齡大歲很容易逆回來。

【開啟影片看看。】秦暖暖對系統說。

藍光一閃，一張螢幕出現在秦暖暖的正前方，恰在周氏胸口的上方，螢幕裡播放的正是針對40歲女人的按摩手法。

【她能看見嗎？】秦暖暖問。

【不能。】系統說。

意料之中的答案，秦暖暖按照影片裡教的內容，不疾不徐給周氏按著。

輕柔的手法，細膩的膏體，周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秦暖暖將按摩膏洗去，給周氏拍了柔膚水後，正要拿面膜，只見右手懸空處，一個裝著粘稠物的小碗漂浮著。

【這是什麼？】她接過小碗，心頭已有答案。

【根據客人的膚質，專門調配的面膜。】系統說。

【喲，還高階定製！】秦暖暖心頭驚呼。

系統沒說話，詭異的，秦暖暖卻覺得系統在得意。

她細致的將面膜敷在周氏臉上，然後給周氏按摩頭部……直到系統提醒20分鐘到，她這才把周氏臉上軟膜揭開，放入小碗後，重新置於虛空。

不過眨眼時間，小碗消失不見。

【你這叫空間能力？】秦暖暖問。

系統沒回答，螢幕上卻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能用你的空間存放東西嗎？】秦暖暖腦海裡出現的是野雞野鴨野生菌。

【不能。】系統回答很幹脆，螢幕上一片黑，隨即消失。

秦暖暖卻笑了。

她用綢布把粘在周氏臉上剩餘的面膜洗幹淨，然後是肽原液，玻尿酸原液，修複精華，保濕乳液，提拉麵霜，隔離乳，防曬霜……

這期間，周氏已醒來，她吃驚於秦暖暖在她臉上做了這麼多道工序。

“暖暖，你們仙界都這樣洗臉嗎？”周氏問。

難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神仙連洗臉都這樣複雜，要花足足半個多時辰！

“仙界？”秦暖暖失笑，想到21世紀的生活較之古代，確實堪比仙界，倒也不否認，只道，“也不是每個人每天都這樣。”

周氏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也是，像太上老君，太白金星，應該是不用這樣。”

秦暖暖再笑，敢情這段時間，周氏把她當做天上的仙女了？

“對了，娘，家裡還有褥子嗎？我怕冷，夜裡睡不暖和。”秦暖暖問。

周氏雖驚詫於秦暖暖無法自己解決這個問題，卻爽快答應了秦暖暖的要求，從主屋抱出一床厚棉絮，這是隆冬時節，她和秦老爹蓋的。

“謝謝娘。”秦暖暖回頭看過周氏，手上剛放入懸空處的罐子一閃消失。

周氏立在原地，整個人呈石化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