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再又一愣,心裡暗戳戳罵了句:妖孽!長這麼好看做什麼?!堂堂個大男人,怎麼還有雙濕漉漉的眼睛,害得我母性大發,不但想揉揉,還想親親。
“我走了啊!你有沒有發熱都快把衣服穿上。”秦暖暖叮囑。目光再在夏木徹胸肌腹肌上掠過,剛偷摸過,手感甚好。
夏木徹見她流連的目光,不知何故,竟沒覺得吃虧,反而有種小得意。
“你覺得怎麼樣?”他站起來,再次展露完美身材,再順手拎起褻衣,披在身上,慢悠悠扣扣子。
“我什麼覺得怎麼樣?”秦暖暖順著夏木徹手指,目光大刺刺在他依舊裸露的胸膛掃過,緊接著是小腹,然後不由自主再往下。
腦海裡驀然想起第一次給他治傷的情形,看到的那個不可描述的東西,再次覺得遺憾。
這麼好看一張臉,這麼完美的身材,怎麼那東西那麼……
夏木徹的眼珠子原就緊緊盯著秦暖暖,自然不會放過秦暖暖臉上每一個細小神情。
他看見那雙色色的眼睛滑過他的身體,然後落在某處,露出惋惜的神色,他的臉色爆炸般紅了。
顯然,他也想起上次的尷尬。
男人小小的自尊心再次受到創傷!
這女人,到底心有多大?!
“秦暖暖!你在看哪裡!”尚未穿褻褲的夏木徹一把抓起長衫,一言而不及迅雷之勢將自己裹起來。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到一點常識。”秦暖暖忙著道歉,真誠的看著夏木徹的臉。
“鞭嗎?”夏木徹語氣很冷,神情也很冷,如數九寒天的大雪人,充分展示了好男人絕壁有n個面,比如此刻是冰雪面。
“不不,是其他……”秦暖暖很正經調轉話題,“別把我想得那麼不堪,我很純潔的。你有聽過一個故事嗎?當你看別人像佛時,你心裡有一座佛,當你看別人像狗屎時,你心裡就有一坨狗屎,當你以為我在想鞭時,你心裡已經在吃鞭了!”
“胡說八道!強詞奪理!我分明看見你色眯眯看著我!”某人低吼。這只小狐貍太可惡了,撩了他,佔了他便宜,還不認賬!
秦暖暖才不怕這只紙糊的老虎,事實上,在她看來,這就是一隻臊得慌的兔子,以發怒掩飾心中不安。
“我是女的,怎麼可能有一雙色眯眯眼睛?!有色眯眯眼睛的都是男人!”秦暖暖皺眉,“你覺得我色眯眯看你,那是因為你心裡希望有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你!人一旦有了心魔,再純淨的眼神也會覺得色眯眯!”
秦暖暖一連說了五個“色眯眯”,她一邊說一邊往夏木徹走去,到最後三個字,她已站在夏木徹面前。
她仰著小臉,指著自己眼睛:“你自己看看,我這眼睛多清澈!像山澗的泉水一樣!”
明亮的眼睛,在秦暖暖刻意展示下,無數光點在裡面閃耀,配著白皙的臉蛋,精緻的面具,整個人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夏木徹藏在袖子裡的手緊了緊,這小狐貍,怎麼這麼會撩?
和他站這麼近,呼吸噴在他臉上,他只要一伸手,一勾一攬一收,兩人的身體就能貼在一起,他只要稍稍低頭,就能觸到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唇。
他用了很大力氣才壓制住紊亂的呼吸,不自然道:“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秦暖暖再次看見某人耳朵尖尖都紅了。
果然純情!
調戲純情男的感覺好得不要不要的,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做怪阿姨。
秦暖暖再次作死,將頭微微歪了下,踮起腳尖,朝夏木徹通紅的耳朵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