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喜歡我男人對我一心一意,我只是沒過過有男朋友的生活,不知道是什麼樣?”秦暖暖老實道,“在我看過的故事裡,都是女主不斷趕蒼蠅,與天鬥,與地鬥,與情敵鬥,其樂無窮。”
“好,我陪你。”夏木徹牽她的手,兩人一起往廟宇外走去。
暗衛們重新放回僧侶和香客,同時熱烈討論一個問題:關於秦暖暖以後做正妃還是做側妃的賭局是不是可以提前結束,提前分錢了?畢竟主子都說了,這一輩子就只有她一個女人。
既只有她一個女人,自然是正妃。
這種說法得到“買側”的暗衛一致反對,還沒成親呢,急個屁!誰知道後面有沒有變故,皇上允不允許主子娶農女為正妃還是個問題!
說實話啊,現在情比金堅怎麼樣,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這麼好?這年頭,山盟海誓的人多了,能白頭偕老的有幾人?
戀愛初期的兩個人壓根沒考慮過這些問題,他們甜蜜得很。
秦暖暖一上馬車就被夏木徹拉到懷裡坐在膝蓋上,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香!
真香!
洗發的皂角的香味,面霜的香味,混著女孩子的體香……某人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嗅著。
他的頭微微側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秦暖暖脖子。
這樣香噴噴的秦小狐貍,以後誰要再敢說她是黃鼠狼精,他把誰丟出去!
“對了,你怎麼不問我家裡有多少房小妾?”夏木徹問。
她問了親梅竹馬,問了暗戀,問了聯姻,為何不問家中情況?按照他的身份和年紀,家裡有幾房小妾不奇怪。
“不用問,你沒有。”秦暖暖相當篤定,“就算有,也沒和她們發生過關系!”她頓了一下,“剛你親我,是初吻吧?”
夏木徹有點不好意思,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初吻!有點沒人要的味道!
見夏木徹不說話,秦暖暖摸摸自己的嘴巴,得意:“我就知道是這樣,一個吻而已,親得像狗啃似的,一點技巧都沒有。”
夏木徹從“不好意思”到“微惱”,她這是嫌棄他了?他們才確定關系呢!她這麼快就嫌棄他了?
“你……”夏木徹正要言語反抗。
“啵兒!”秦暖暖的吻已落在他唇上,堵回他的話,親得很響亮,“這是獎勵你的!我喜歡純潔的男人,你以後也要這麼純潔喔!”
夏木徹抿嘴笑,之前在廟中吻了無數次,每次都是他主動,唯這個吻,是秦暖暖主動。
他決定這輩子都不要告訴秦暖暖,他在廟中親她的那個吻,並不是他的初吻。
他真正的初吻,是在某個夜裡,伴隨著“杏花春”的酒香,他偷偷親吻躺在他膝上,睡在他懷裡的某人……
“對了,我也有問題!”秦暖暖將手高高舉起。
“問。”夏木徹笑,雙手環在秦暖暖腰上,讓她面對面對著他。
“我對你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你的名字,你家很有錢,你有許多暗衛,還有很厲害的對手。”秦暖暖撓頭,“這樣算來,我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答應和你交往,似乎太輕率了!萬一你是壞人怎麼辦?”
“萬一我是壞人,你當然就做壓寨夫人了!”夏木徹再次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我姓夏,夏是夏國的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