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看看暖兒啊!我想她了!她又不給我機會,我只能默默守護在外面。”江陽望著秦暖暖,情深義重。
這番深情的話,他努力只看秦暖暖好的那邊臉,他怕吐。
張三李四王麻子被江陽的無恥深深震撼了,他們五人裡,說秦暖暖母夜叉醜逼說得最厲害的就是江陽……
“暖兒,你相信我,我就是來守護你的,這三個人才是偷兒,他們想偷你們掛在屋簷下的臘肉!還想偷你們家的銀子!……”
江陽的話沒說話,聽到“銀子”二字的周氏已激動起來,順手抄起條凳子,朝著張三李四就揮了過去:“你們幾個砍腦殼的!居然敢偷我們家銀子,看我不打死你們!”
“沒偷啊!沒偷啊!”張三李四忙抬手去擋,“我們什麼都沒偷,我們是看見他們偷,給你們通風報信來著!若不是我們,說不定這兩個人已經快得手了!”
周氏只打了一下,覺得張三李四說得有道理,條凳一個大轉彎,驀的往江陽趙五打去:“你們兩個混小子,我要你們偷,要你們偷!”
“周大媽,抓賊拿贓,我們是賊的話,你們可有證據!你這是誣陷!”江陽一把擋住周氏的條凳,大吼。
周氏欺軟怕硬,剛抓著條凳打,不過是因為秦家人都在,有人給她撐腰,此刻見江陽臉紅脖子粗的吼,心裡不由怕了,舉著條凳的手再也揮不下去。
“對!我們沒偷東西,你們不能誣陷我們!”趙五梗著脖子。
“有沒有偷到和想不想偷,原就是兩回事。”秦暖暖冷笑,“這事兒我們說了不算,得村長說。大哥二哥,麻煩再辛苦跑一趟,把他們二人送到村長那裡吧!”
“至於你們三位。”秦暖暖把目光落在張三李四王麻子身上,“麻煩也跟著跑一趟,一來,你們是人證,二來,萬一他二人非要攀咬你們,說你們也是偷兒,你們在場也好辯駁。畢竟……這大半夜的,四處閑逛很詭異不是?”
張三李四王麻子一聽就急了,聽秦暖暖的意思,這分明是懷疑他們。
張三和王麻子不約而同抬手,胳膊肘撞了下李四,人家江陽都能找個藉口,說是守護秦暖暖,你快想理由啊!
“姐,不瞞您說,我們這一趟還真不是出來閑逛。”李四表情特誠懇,“我們白天不是來送過豬草嗎?見家裡沒人,也不知你們晚上回來不,便商量著晚上要來看看,給姐和哥,還有大叔大媽守個門也好,卻沒想到,還真抓了兩個偷兒。”
張三王麻子內心瘋狂給李四打ca,這理由,可真是絕了!比江陽守護秦暖暖有誠意多了。
江陽那種話,一聽就假。
秦暖暖“恩”了一聲:“我當然相信你們,我叫你們去村長家,是為了讓別人也相信你們,畢竟,‘清者自清’這種話,只是說說而已。我們生活在這裡,總需要一個好口碑,你們說是不是?”
“是。”張三李四王麻子內心叫苦,那種夜裡跑來當看看門狗的理由,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
他們現在唯一寄託的,便是江陽的理由比他們更不靠譜。
於是,這個夜裡,村長家的門被敲開了。
村長和村長夫人正在做不純潔的事情,被人打斷後火冒三丈,怒氣沖沖開啟房門,見外面是秦家人,再硬生生把怒氣嚥下。
於是,這個夜裡,派來保護秦暖暖的暗衛們如麻雀般議論開了。
“那個江陽是誰?”“眼光好詭異!”“我們得趕緊回去稟告主子,他的救命恩人被人覬覦了!還是個看起來就很猥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