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敢動,只靜靜聽著。
對於皇宮,除了很多年前去北京的故宮旅遊過兩趟外,更多的資訊便來自各種電視節目和了。
秦暖暖沒出去,一是不知夏木徹怎麼想,二是,她也想多聽一點,資訊足夠多,才能足夠支撐她對事情的判斷。
往後一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她的目標都是確保她和夏木徹好好活下去。
此刻見夏木徹複又上車,她這才朝他笑。
她家男人長得可真好看啊,無論什麼時間,無論穿什麼衣服,無論有沒有刻意打扮,都那樣讓人移不開眼。
“怎麼,醒了?”說話間,夏木徹已坐到秦暖暖身邊,他一手環過秦暖暖腰肢,將她的腦袋複又放在他的肩上,將滑下的大氅重新裹她身上。
秦暖暖“恩”了一聲,嬌嬌的聲音,帶著半夢半醒間的懵懂。
“冷不冷?怎麼不知道裹衣服?”夏木徹低聲,聲音中有淡淡的責備,但更多的是濃濃的寵溺,“乖,再睡兒,我陪你。”
秦暖暖再“恩”了一聲,確實好睏。
夏木徹側頭親吻秦暖暖額頭,心頭一派溫暖。
站在馬車外面的蔡公公,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來又跑過去,認識九殿下多少年,還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溫柔的聲音。
如對方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他腦海裡的畫面也算才子佳人相得益彰。
可偏偏,一個翩翩美少年,一個地獄惡鬼,比母夜叉還醜那種,這不上演“美男和野獸”嗎?即便那野獸的聲音挺好聽,也不能改變野獸是野獸的事實。
偷偷嘆一口氣,蔡公公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杜仲,看向方方圓圓。
杜仲和方方圓圓紛紛回以生無可戀的表情:天天被塞狗糧是什麼滋味,蔡公公,您若不體驗,是不會明白的!
蔡公公:唉,瞧瞧,那畫肯定是真的了,下屬們都是這幅表情!虧得皇上寵愛九殿下,隔三差五就賞賜東西,殿下也算家底頗豐,否則,家裡住著個醜陋惡鬼,僕人都請不到。
“蔡公公,秦姑娘家離這裡不遠,耽誤不了不少時間,來回不過一兩個時辰,您和我們一起走吧?”趁著管家正在送請喝茶的銀子,杜仲走到蔡公公身邊熱情邀請。
吃狗糧這種事,從來不嫌人多。
蔡公公驚恐後退,擺手:“不了不了,皇上還在等我回話呢!”
杜仲偷撇嘴:吃狗糧而已,至於嗎?
蔡公公隔著馬車,再次向夏木徹行禮後,帶著一幫小太監,飛快離開。
哼,這個杜仲,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挺會做人,事實上,良心大大的壞,竟想叫我留下來一起看門神,我才不上當!
馬車前方駕馬位置上,秦二從杜仲與蔡公公對話時起,就一直處於石化狀,整個人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