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夏木徹道,一句話回了所有人,“在我心裡,你最美,在我心裡,你最獨一無二!”
“好!說得好!”秦暖暖笑逐顏開,雙手勾上夏木徹脖子,正要獎勵的親親一口,忽然意識到大庭廣眾之下,作為淑女,她好像有點孟浪。
遂,側頭,在夏木徹耳邊輕聲:“等回去後再給你獎勵。”
夏木徹原有點失望小眼神亮了亮,小聲討價還價:“加倍?”
秦暖暖點頭,全然一副寵溺的表情。
然後,兩個人便像無事人一樣,彷彿壓根沒聽見白純純的挑釁。
“真是……世風日下!”終於有人忍無可忍,說話的是一個老大臣。
之前,夏木徹當眾親吻秦暖暖就算了,如今,就剛才,秦暖暖差點一口親在夏木徹嘴巴上了!這兩個人,還沒成親呢!大庭廣眾之下,舉止竟親暱到這個程度!
“這位……”秦暖暖看了看說話那位白鬍子老臣,“請問這位老爺爺是在說我和九九嗎?”
白鬍子老臣吹鬍子:叫什麼老爺爺?老臣有那麼老嗎?老臣只是顯老!
“我和九九哪裡不對了?我們正在戀愛中,馬上都要成親了,難道不能有點小情趣?難道還要像老夫老妻一樣正襟危坐嗎?”秦暖暖一句話說完,緊接著就把皇上搬出來了,“再說了,皇上都沒說什麼,你憑什麼說什麼?”
說著,她還眨巴眨巴眼睛,特委屈。
“暖暖,那位是太師。”皇上親口給秦暖暖介紹,“太師剛才的意思,應該是說你剛才的動作?對吧,太師?”
“是。”太師朝皇上拱手,“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還差點就要做出更不雅的動作了!”
“九九,我剛才做什麼了?”秦暖暖先是不解,緊接著恍然大悟,再摟了下夏木徹的脖子,很快松開,“不就是這個動作嗎?這個就是標準的聖人說的‘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九九說我是獨一無二的,我心下感動,就想親他一口,這叫‘發乎於情’,繼而想到我們還沒成親,還不能做這樣親密的動作,於是,我停了,這叫‘止乎於禮’。”
“像我這樣有剋制力的人都要被人說不成體統,那我真不知什麼叫成體統了!那最好大家都不要生孩子了。”
最後這句話頗具內涵,許多人想了會兒才聽懂,心裡暗嘆:這位準長樂王妃,好不要臉!
白鬍子太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心裡大罵不可理喻。
“暖暖這番奇談,本宮也是第一次聽,雖覺頗有新意,但還是不建議效仿。”皇後道,“至於純純提出的想見識,本宮想,除了她而外,在座所有人都想見識,畢竟——”
她頓了下:“暖暖你剛到京,很多事不清楚,在你之前,長樂王遲遲不肯娶妻,拒婚拒得差不多把整個京城的宗室之女都得罪了。大家想知道,她們究竟輸在哪裡。”
一瞬間,臉色蒼白的不是秦暖暖,而是白純純。
太子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