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秦暖暖問。
“為夫一向與人為善,我像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嗎?”夏木徹一臉不贊同。
“像!”秦暖暖一個字擲地有聲。
夏木徹揚眉:“恭喜你,答對了,獎勵香吻一個。”
某人話落就去親。
“髒,髒!”秦暖暖叫,“我沒洗手!”
“沒關系,親嘴不需要用手。”某人繼續。
很快,他發現親嘴只用嘴根本不夠,因為對手要往後縮,很需要一雙手固定住對手後腦勺。
他看看他一雙滿是的油汙的髒手,不想這樣捧著秦暖暖,很遺憾的結束了這個吻。
“沒關系,待會兒再來。”也不知夏木徹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秦暖暖。
秦暖暖聽到這個“待會兒”,又開始緊張了,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又快又響,在夜色中分外清晰。
“你在緊張?”某人明知故問,看秦暖暖閃躲的眼睛,竟生出成就感。
“沒有。”秦暖暖才不承認,不就是那啥啥啥嗎?有什麼可緊張的。
“所以,你吃宵夜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某人再問,再湊近,隨便內力傳音,叫守在院子外面的人備沐浴用水。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吃!”
“待會兒讓你吃個夠……”
某人意有所指的,秦暖暖背脊全是汗,臉上通紅,舉手,絕對積極提問的姿勢:“我還有問題!”
“拒絕。”哪有那麼多廢話?只想洗手,洗白白。
“拒絕回答就不給吃!”秦暖暖一雙眼瞪回去。
夏木徹毫無原則,笑眯眯:“你問,我答。”
“如果,把我換到段嫣然的位置,你換做六七十任意一個,若非要娶我,你會失去聖心,失去大臣的支援,你還會娶嗎?”秦暖暖問。
夏木徹失笑:“你以為我不娶你,我就有這些嗎?”
秦暖暖想想,覺得也是,夏木徹就一個紈絝,沒有奪位之心,對這些毫不在乎,所以無所謂娶誰,只是——
作為虛榮的女人,她多麼希望她男人愛她勝過愛江山啊!
她不知道的是,夏木徹若不娶她,完全可以娶適合聯姻的物件;她不知道的是,夏木徹從出生那日起,就從未放棄過對皇位的追逐。
他只是自信。
他要江山,也要她!
房間裡,香湯已備好,足夠兩人一起沐浴的超級大桶,
白霧氤氳,香氣繚繞。
旁邊桌子上放著專門洗手的水盆,水液清澈。
夏木徹很細致將秦暖暖十個指頭洗幹淨,順便提要求——
“待會兒給我洗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