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月老能看見嗎?”落地後,夏木徹問。
“當然能。”秦暖暖笑容如夏花初開,雙手勾住夏木徹脖子,“他不早聽見你的禱告,把我送到你身邊了嗎?”
“也是。”夏木徹親吻秦暖暖額頭,“改日我派人去新陽村修一座月老廟可好?”
“好,記得要有大樹。”秦暖暖說。
夏木徹點頭。
“還有,愛我一輩子這種事,月老幫不上忙,月老只負責牽線。”秦暖暖說。
“得靠我,對嗎?”夏木徹含笑問,他的額頭抵在秦暖暖額頭上,“讓你生許多小猴子的事,也得靠我!”
秦暖暖一把推開夏木徹,嫌棄道:“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怎麼再浪漫的場景或話題,都會落到那事兒上?
夏木徹忙再把人抱回懷裡,並找了個合適理由:“母妃問什麼時候能抱孫子。”
“你怎麼說?”秦暖暖問。
“十個月。”夏木徹笑得意氣風發,“十月懷胎,我們馬上就要洞房了!”
“你這麼肯定一擊必中?”秦暖暖再問。
“一擊不中可以多擊幾次嘛!”夏木徹回答得特別理所當然,“為夫武功這麼好,一次不中肯定是不適應,多幾次就好了。”
他頓了一下:“乖暖暖,你要配合喔!”
秦暖暖笑,標準的,露8顆牙的,然後詛咒般的:“小徹徹,你會後悔的!”
後悔?!“為什麼?”夏木徹心生警惕。
“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暖暖傲嬌轉身。
籌備大婚的長樂王並沒有忘記剛接下的山體爆炸一案。
事實上,就在他接下旨意那天,他就已經去了刑部,還叫人給他收拾一個辦公的房間,大有要長期在這裡辦公的模樣。
刑部官員在等,也在爭,私下活動很頻繁。
謝大人的離開是一個月前已成定局的事,按照皇上的習慣,這一個月來,他應該已考量好新尚書人選,刑部所有官員也早已猜到是誰,卻不知為何,聖旨遲遲未發。
聖旨既然未發,那所有人都有機會,還有機會……
“來人,把山體爆炸案全部卷宗拿來。”夏木徹吩咐。
那麼大個案子,怎麼著卷宗都應該有十多二十卷,然,最終擺在夏木徹面前的,只有薄薄的一張紙。
夏木徹笑了,將刑部所有官員集結到他的房間,修長的指拎著薄薄一張紙:“這就是我夏國刑部的水平?”
“微臣無能!”眾人齊齊跪下。
“無能?”夏木徹再笑,“這個詞語甚好,爾等就以這個為由辭官吧!我夏國不需要在其位,不幹其事的官員!”
眾人頓感背脊發麻,虛汗淋漓。
這長樂王才剛到刑部呢,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找藉口叫他們辭官!
他到底是不懂官場,不懂朝堂,以為當了王爺就可以隻手遮天,還是……想趁機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