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待會兒?
秦暖暖松開一隻勾著夏木徹脖子的手,撩開喜帕一角,朝天上看了看。
沒錯,太陽還在偏東的方向,這個時候還是上午,他們還沒吃午飯……怎麼在夏木徹心裡,從上午到晚上只是一會兒的事嗎?
“在看什麼?”夏木徹明知故問。
“在看是不是有妖怪來了,把太陽推到西邊兒了。”秦暖暖笑。
“若真有那樣厲害的妖就好了。”夏木徹毫不掩飾內心想法,“真想拜堂後直接就到晚上,一點都不想宴賓客。”
跟在夏木徹身後僕人:為什麼不宴賓客,我們還沒喝喜酒……還有喜錢還沒發……
“待會兒少喝點。”秦暖暖幹脆把喜帕掛在頭冠上,雙手再勾著夏木徹脖子,“我可不想伺候醉鬼。”
“好。”夏木徹說著就啄秦暖暖的唇,低聲,“我伺候你。”
眾人:我們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爺,這裡離洞房只有幾步了……還有,為什麼新娘隨時在撩喜帕?不是要等到夜裡才能揭開嗎?
兩個沒節操的人,走幾步吻一下。
秦暖暖發誓,真的是純潔的親親,只是嘴皮碰一下,一點沒深入,然,站在古人的角度,真是太辣眼睛了!
眾人本著愛眼睛的原則,一個比一個走更慢,目送夏木徹和秦暖暖走進後院。
夏木徹武功超絕,五感更是淩駕於許多人之上,他聽見眾人停了,親吻的力度便開始加強,腳步更是一陣風似的。
風旋過後院,“砰”的卷進喜房,兩個人已吻的難解難分。
夏木徹一把將人抵在牆上,丟掉兩人臉上的面具,嘴唇輾轉過嘴唇,蜿蜒到脖頸,領子的紐扣解開,光潔的脖子上,瞬間出現一個又一個小草莓。
秦暖暖的下巴揚著,喉間發出難耐的聲音。
如小貓一般。
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在夏木徹看來,無疑是一把一把的催情劑。
身體熱量不斷累積,所有細胞都在叫囂。
然,某一個瞬間,他正要把秦暖暖身上礙事的衣服扒了,他所有動作都停了。
彷彿是電影裡的慢動作,他緩緩轉身,對上半屋子的驚愕的人!
全是候在喜房裡,等著伺候新娘,給新娘解悶的丫鬟。
她們做夢也沒想到,房間開啟又關上,看見的是這樣一副場景,一個個腦海裡全是空白。
秦暖暖察覺到夏木徹的異常,目光稍稍往下,隨即,她的腦海裡同樣也是空白,上輩子加這輩子,她從來沒有一刻如現在般,想把自己活埋了!
這是怎樣衣服場景啊,衣服紛亂,頭發紛亂,她的後背抵在牆上,雙腿盤在夏木徹腰上,這分明是……
完了,她不要活了!
王妃尊貴形象就這樣沒了,她肯定要被人笑一輩子。
“滾!”夏木徹發出一聲低吼。
之前的熱情盡數澆滅,夏木徹只覺一盆冰水從頭淋下。
丫鬟們瑟瑟發抖,一個個蜷著身子,盡量減少存在感,從房內走出。
經過這一打岔,火山都被澆滅了。
夏木徹安撫的親吻秦暖暖的唇,不住道歉:“抱歉,是我的錯,我太激動了……”進後院後就放開了……
“先放我下來。”秦暖暖小聲說,一張臉通紅。
她還被人架在牆上,略高於夏木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