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男人,我家男人,我家男人……!!!
蕭慕腦海裡充滿了秦暖暖這四個字,而且還是無限回放。
他憤怒!
什麼是“我本將心照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這就是!
他很想把秦暖暖細嫩的脖子掐住,不讓她的小紅嘴繼續說話。
“秦暖暖,你還沒成親呢!你一口一個你家男人,你就不感到害臊嗎?”蕭慕壓抑著低吼。
“我為什麼要感到害臊?”秦暖暖反問,“我遲早要嫁給我們家徹徹,與其遮遮掩掩,欲語還休,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
“大方承認的好處可多,其中有一點就是趕蒼蠅。讓試圖圍繞在他身邊的蒼蠅知道,這個男人有主了,也試圖讓想撲到我身邊的蒼蠅知道,這個女人有主了,別瞎琢磨。”
“你覺得我是瞎琢磨?”蕭慕上前一步,黑色袍子在風中掃過,直逼秦暖暖。
“沒有,我就是打個比喻。”秦暖暖抬右手,朝蕭慕上下一比劃,“您瞧,您長得這麼霸氣側漏,這麼著也應該找個同樣霸氣側漏的女人吧!”
“她有著和您一樣深邃的五官,一樣冠絕天下的武功,一樣充滿神秘色彩的審美,一樣威猛的氣質。”
“你要知道,只有相近的靈魂,才能在未來生活裡不斷碰撞出愛的火花。”
秦暖暖演講得聲情並茂,她堅信,無論是寫作文還是講故事,只有先把自己感動了,才能感動別人。
然——
蕭慕似乎不怎麼買賬。
他再次上前,一把捏住秦暖暖下巴。
他捏得很用力,與之前生怕秦暖暖坐地板涼著的男人判若兩人。
秦暖暖說不了話,一雙眼睛已痛得有些濕了,蕭慕視而不見,只盯著秦暖暖,緩緩:“可我看上的人就是你。”
秦暖暖眸中全是控訴,緊接著,蕭慕捏下巴的手朝前一推,隨即松開。
秦暖暖雖一個踉蹌,卻以為他想通了,想明白了,豈料,蕭慕下句話是:“你準備一下,我們過幾天成親。”
“成親?”秦暖暖不可思議,聲音也變得尖銳,“蕭慕,你沒發病吧?誰跟你成親,我喜歡過你嗎?我答應過你嗎?”
蕭慕冷冷看過她一眼:“來人,把夫人帶回主院!”
“是。”四個教眾出現在秦暖暖面前,他們齊齊做“請”的手勢,教主說了,這是夫人!
秦暖暖沒配合,只盯著蕭慕,一點不怕死:“我再問一次,我家男人夏木徹呢?”
蕭慕瞳眸再又一緊:“秦暖暖,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我現在願意娶你,你最好乖乖做我新娘!否則,我隨時可以讓你和夏木徹做一對鬼鴛鴦!”
說罷,他大袖袍一揮,蹭蹭蹭走上臺階,坐在教主大椅上:“還不快把她給我帶走!”
“夫人,請!”教眾再次做“請”的手勢,不敢碰。
秦暖暖想了想,覺得在這裡這樣耗著不是辦法,她同樣拂袖,轉身就走。
她聽見身後蕭慕不爽道:“不知好歹!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