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意義上來說，在這個年代，打玻尿酸的第一個小白鼠不是黎夫人，而是秦暖暖自己，她選擇了手腕上的褶皺填充。

為了感受真皮層位置，她硬是沒給自己抹麻醉糊糊，只把手上用碘酒、酒精消毒後，就開始注射。

因自己給自己注射，只有一隻手可用，每一次針頭抽出來，都要用棉簽按住針眼止血，止血完畢後，才能第二次注射。

待一條褶皺注射完畢，秦暖暖竟用了足足十多分鐘，手腕上好幾個針眼，背脊上全是汗，三分之一是熱的，三分之一是緊張的，還有三分之一是痛的。

她的技術是在不咋滴，不過注射個真皮層，手腕上竟淤青了一大塊。

皓白的手腕，別說瞞著夏木徹，就連丫鬟都瞞不住。

“怎麼回事？手怎麼青了？”夏木徹回家不到半個時辰，他一把抓過秦暖暖的手，認真看，“這幾個小洞怎麼回事？被毒蟲叮咬了嗎？”

感覺也不是太像。

通常來說，被毒蟲叮咬後不但會青，還會腫。

秦暖暖這手，明顯只有青，沒有腫。

“王府裡哪有毒蟲？我就是自己拿自己做了個試驗。”秦暖暖盡量說得漫不經心，一點不在意。

夏木徹依然變了臉色，他揮手讓伺候在房間裡的人退下，很嚴肅問：“什麼試驗，為何在自己身上做？”

因夏木徹太過嚴肅，有那麼一瞬，秦暖暖甚至以為自己要上演綠巨人或者蜘蛛俠的傳說了。

“別緊張，沒危險，就是個填充試驗，目的是讓人變美。”秦暖暖道。

“你已經夠美了！不需要再美了！”夏木徹簡直了，無法理解秦暖暖對美的追求，簡直到了瘋魔的狀態。

他抓著秦暖暖的手，看著那幾個小針眼，那一塊青，眸中全是心疼：“還說沒有危險，手都青了！”

“這個真不叫危險！我注射的東西對人體沒有害處，只會讓面板更好。”秦暖暖解釋，“這裡青，純粹是因為我技術不好。”

“既然沒害處，還會讓面板好，隨便抓幾個人做實驗就好，他們還會感激你。”夏木徹說。

“我約了黎夫人，明天給她臉部注射，這不練練手嗎？”秦暖暖賠笑，還伸出兩隻手，給夏木徹對比玻尿酸填充過的地方。

夏木徹完全看不到消失的褶皺似的，只用心疼而責備的目光看秦暖暖。

秦暖暖立即投降了。

媽蛋，她又沒做錯事，這麼心虛怎麼回事？她身體發膚都是她自己的，怎麼感覺就好像弄壞了夏木徹的寶貝似的。

“杜仲。”夏木徹喊一聲。

杜仲一閃出現在夏木徹面前。

“面具取下來，坐好，閉上眼睛。”夏木徹道。

杜仲依言坐好。

夏木徹朝秦暖暖遞了個眼色，意思是：【想練手，這裡。】

秦暖暖回個眼色：【這位是你心腹中的心腹，拿他練手，不好吧！】

夏木徹再回眼色：【有什麼不好？你連自己都能下手！再說，不是說對面板好嗎？】

秦暖暖想想，覺得很有道理，便認真觀察起杜仲五官。

不得不說，跟著夏木徹的，五官都不錯，秦暖暖打算把杜仲鼻樑再提一提，鼻頭再加一點。

旁邊，夏木徹已經開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