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曉曉愣住了。

嗯。

小馬則有點害羞與喜色。

其實他那天第一眼看見喝醉的霧曉曉就打心眼裡喜歡，只是霧曉曉比他大了三歲，那種喜歡有點像是對鄰家姐姐的仰慕，想要埋在心底，不敢宣之於口。

看到霧曉曉疑惑的神色，女服務員明白自己似乎搞錯了什麼，趕緊轉開話題：“額……如果您是來參加英雄聯萌soo賽的話，也請去吧檯繳費報名。”

“英雄聯盟soo賽？”霧曉曉跟馬青山同時發問。

“本網咖會不定期舉辦【英雄聯萌soo賽】，一般只針對女生選手，報名費20元，獲勝的第一名可以獲得200元現金獎勵，今天正好有一場，上午報名截止，下午參加比賽哦。”

只針對女生啊？

小馬有點失望。

“不不，不參加比賽，我們是來找人的。葉不凡，葉大叔，你知道吧？”霧曉曉直接開門見山。

“找人？那很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服務員的職業微笑開始漸漸變淡，對於不來上網消費的人，無法讓她笑臉相迎。

“可是，他是什麼王者峽谷第一，對吧？”霧曉曉問小馬。

“是峽谷之巔王者第一，跟農藥不一樣。”小馬說。

“哦，你說新來的那位英雄聯盟大主播嗎？他在三樓，vvip樓，但是要卡內餘額大於150才能上去呢。”

服務員冷淡提醒，她似乎很確定兩人沒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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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廣廈網咖這樣的超級網咖裡工作，顯然這個服務員小姐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就霧曉曉這低仿名牌，滿身贗品，連個妝都不怎麼化的樣子，能有幾個錢？

注意到服務員漸漸冷淡下來的表情，霧曉曉皺起了眉頭，眼看就要進入祖安狀態！她最反感的就是別人看不起她的一窮二白，而且因此鄙視她。

小馬立刻攔住了霧曉曉，轉頭笑：“我們是凡哥的朋友，他在你們這裡打直播是免費的啊，我們跟他一個包間，應該也是上網免費的。”

“是嗎？”服務員不太相信。

“是的。”小馬點頭。

“那行，你們等著，我問一下。”

服務員轉身去了吧檯。

半分鐘後。

服務員回來。

再一次笑靨如花。

“能請問二位的姓名嗎？”

“霧曉曉，馬青山。”小馬搶著回覆。

面對服務員的態度來回轉變，霧曉曉嗤之以鼻。

“那好，請跟我來吧。”

經過確認之後，服務員帶著兩人越過了2樓網管的查詢，上了3樓。

剛剛踏上3樓的地板，霧曉曉就聽到了包間裡葉不凡的“基操，勿驚，皆坐”，推門進去正好看到巨大的直屏顯示器上刷出一大片想看葉不凡被打臉的彈幕。

三樓，包間。

葉不凡只是一瞬訝然，就立刻恢復如常，趕緊起身到門口迎接兩人。

人是他通知的。

他當然不會吃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