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飛灑,刺骨寒風吹在臉上,生疼如刀割。
天冷的讓人直想跺腳,帝債主的臉冷的,讓她一下子彷彿就看到了不太樂觀的未來。手持利劍,季清歌柳眉狠狠挑起,犀利的眼眸射向帝瑾軒,冷冷的道:
“說吧,帝債主,你要如何玩?本姑娘奉陪到底。”
“比試,你若能在半個時辰之內贏本王一招,那本王就帶你去碧瑤宮請安;反之……”
還沒等帝瑾軒說完,季清歌就領悟了,道:“反之,你一紙休書送我回家,是吧?”哼,她可不是想娶就娶,想休就休的女子。
敢休她的話,那至少也得拉上他墊背,她憑啥給人恥笑?
帝瑾軒深邃的眼眸裡,迸射著冰寒的光芒,如利刃剜在季清歌傾城的容顏上。冷哼一聲,道:“哼,休書?”
他薄唇隨即挑起一抹極為嘲諷的笑意,冷冽的聲音道:“債主爺我告訴你,季清歌。宮中有掖庭獄,對你,本王用不著浪費筆墨寫休書。”
一百句“麻賣|批”飄過腦海,季清歌氣的手持利劍,瘋狂的向帝瑾軒刺去。
“鐺——”
見一道森寒白光襲來,帝瑾軒迅速以佩劍擋之。清脆的利劍撞擊聲響過,他與她冰冷的目光也作了番強勢的較量。
儼然一副勢不兩立的模樣。
納如此彪悍之妃,他定當強勢調教。
婚前膽敢揹著他偷窺其他男子都不說了,還是偷窺的燕王帝瑾宸。那可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他與他之間,親情薄的不值一提。
可她還誇燕王,有一張好看的側臉……
還說長的像他!
跟帝瑾軒僵持不下的季清歌,見強取不行,便只好來柔的。
緩和了幾招,還是沒能贏得了他。狠勁兒一上來,季清歌猛地抬起右腳,向帝瑾軒較隱蔽的部位踹去。
都還沒挨著他腿之間,穿著精緻小鞋的腳,就被他緊緊捏住了。來自腳踝處的刺痛,瞬間襲遍了她全身。
“哎呦。”
本來就腳下留情,踢的有些偏。可他抓緊了她腳踝的手,卻是絲毫沒有留情的。
天爺。
沒能傷他一分一毫不說,還可能要廢她一隻腳?
眼淚在眼眶打轉,季清歌卻強忍住,不讓淚落下。耳邊傳來了熟悉的男聲:“王爺,你們這是……”
回頭一瞧,只見是身著白色華服的顏風行,隻身走進了後花園中。
季清歌眼底劃過一絲尷尬。她沒想到會在原主的孃家親戚面前,這般的沒面子。哪怕帝瑾軒的後花園,等於他私人禁地。
除了他的密探以及他信任的人,其他人根本無法進來。
可是,這才是她嫁進蕭王府的第二天啊。
帝瑾軒松開捏緊季清歌腳踝的手,正色道:“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