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襲來,吹的季清歌胳膊處的血口子疼痛難耐。
季清歌都有三天沒吃飯了,連餿飯都被春草摻了沙子。她沒有絲毫的力氣,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活到尋找到解藥的那一刻了。
“小心。”
聽到杏雨的提醒聲,季清歌猛地抬眼:只見春草撿了塊大石頭,正向她砸來。
季清歌趕緊閃躲,在春草轉身之際,追上了春草。她抬起右腳,猛地將春草踹倒在地了。
“嘭。”
春草摔了個嘴啃泥。
“你,傻子你怎麼來這麼大勁?不是……”春草舌頭打著卷兒,一臉不可置信。
“賤婢,你才是傻子。”
季清歌怒道。
雖然這具身體不如她原來的強,但有這具身體,總比死了好。
季清歌心想,她要替十五歲的原主妹妹好好的活著。掙回她所散盡的榮光,完虐那些害過原主的賤渣們。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傻子,你把我打傷了,夫人和小姐不會放過你的。”春草在草地上掙紮,好不容易才站起身,罵道。
季清歌冷著眉目,上前拽緊春草的頭發。按緊春草的頭,狠狠往垂柳旁一塊凹凸不平的大石塊上撞!
“嘭、嘭、嘭。”
“啊喲!”
隨著春草的哀嚎聲落下,那石塊兒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了。
一旁的杏雨嚇的面色慘白,驚叫道:“小姐,別打了。這樣打下去,……她會被打死的。”沒見到過季清歌出手這麼狠的杏雨,臉部的表情也是驚愕到無以複加了。
季清歌聽了杏雨的求救聲,才極力使自己住了手。
心想在季清歌被幽禁在柴房的六年中,春草可是變著法子在折磨她。經常給她送餿飯,還在她雙腿被季清靈母女打骨折後,往她餿飯裡摻沙子,故意摔破她裝水的瓷碗。
刻骨仇恨,豈能善罷甘休?
若不是杏雨時常偷偷去看望季清歌,給她送點吃的。那她真是不敢想象,經常吃餿飯如何活下去?
春草捂著流血的額頭,徑直朝季清歌撲來。怒罵道:“我弄死你,絕不能讓你壞了我家小姐的好事。”
季清歌上前一腳,將春草踹的撞在了先前血跡斑斑的石塊兒上。
“啊——”
聽到春草的哀嚎聲變的很微弱之時,季清歌才聲色俱厲的道:“賤婢,你平日裡奴大欺主,沒少幫季清靈們做盡喪盡天良的壞事。死,也是罪有應得。”
躲在垂柳邊直打囉嗦的杏雨,提醒道:“小姐,她……”
季清歌搖頭,想勸杏雨別怕。可是中毒後的她,終因體力不支,昏倒在地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杏雨慌忙跑到季清歌身邊,哭著說道:“小姐,杏雨就是要飯,也不能看著小姐死。”
季清歌聽後,心裡一酸。
“讓開。”
一位身穿冰藍長袍的絕世美男走上前來,推開了杏雨,徑直抱起了季清歌快步前行。
季清歌用盡了全力叫了聲:“放開……”
一語未了,她昏的毫無知覺的頭,便不受她控制的靠在了男子結實而溫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