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偷襲他,便是指季清歌昨晚踢開了錦被。身軀呈“大”字型擺開,強勢的擺在了帝債主爺穿了睡衣的溫暖身軀之上。
醒來,他只是幫她蓋好被子,默默的裝睡。
結果他白皙的脖頸就被她纖細的雙手給纏繞住了,令他無法翻身。換作是平時,他可能就會突顯“狼”的本性,讓她知道惡與餓的實質分別。
可面對她那病弱之軀,他又實在狠不下心,也只好由著她偷襲他了。
怕她再踢錦被著了涼,他細心的拿來了錦裘,幫她搭在了錦被上。擁著她入眠,心裡道“本王長這麼大,也就與你同1i床共i枕過。可你總這樣偷襲本王,考驗本王的毅力……”
怕是會點火的。
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吻上了她粉i嫩的唇,喃喃道“清歌的唇,不抹唇脂都是香的。”
他剛說完,就見她咂了咂嘴兒。當時心虛的很,趕緊閉上雙眼裝睡熟了。
其實帝瑾軒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季清歌是有意趁他睡著後,偷襲他的。
因為只有在他熟睡後,才不會刻意的提起她欠著他銀兩一事。她才敢壯著膽子橫行霸道,享受下與男神共處的美好時光。
連坐上馬車後,季清歌都還記得帝債主爺吻了她後所說的話。那真是一回想起來就令她有些臉紅心跳,有些尷尬的緊。
羞怯的眼神偷偷看向了他絕美的唇,季清歌忍不住在心裡道
“帝債主爺,我好希望你下次吻我,也像昨晚一樣。你不會介意我的慵懶睡姿,亦不會介意我的淩亂長發,不在乎我蒼白無華的容顏,未施粉黛……
我要你接受在你面前毫不掩飾的我,真實而不做作的我。”
將頭輕輕靠在了帝瑾軒的肩頭,她喃喃的道“若是有一天,我走丟了。你會不會像燕王殿下尋找曦芸姐那樣,找遍皇城的每一個角落,也要尋到我?
若是我走遠了,你會不會拋開一切,去尋我?哪怕是,走到海角天涯?”
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帝瑾軒耳中。令他狠狠挑起了他那雙斜飛入鬢的劍眉,猛地一把攥緊了她手腕,冷冷的道
“你敢棄本王而去?!”
就知道帝債主爺講不了情話,可她怎麼就在關鍵時候,把這檔子事兒給忘記了呢?
手腕被他力道大如火鉗的手,拽的生疼。她忍住疼痛感,求饒道“放……開。”
帝瑾軒一雙深邃的眼眸裡,掠過了一絲暗淡,低沉的聲音道“放開你,你就要棄本王而去?”
與其那樣,倒不如讓他緊握住她手,再也不分離。
他對她那般的體貼,那般的呵護,難道她絲毫沒有覺察到嗎?
“清歌,你怎能如此狠心?怎可不顧及孤王的感受?”
帝瑾軒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忍不住在心裡道。
“不,不是。”
被他擁入懷中的季清歌,只好歉疚的道“我欠著帝債主爺的,不僅有今生都難以還清的銀兩,還有好幾條命呢。”
“明白就好。”
救過她那麼些次,就這樣放跑她的話,多不值當?
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詭異笑意,深情凝視著她清澈明淨的眼眸,絕美的唇貼上了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