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
經受不住帝瑾軒的近一步進攻,她咬牙都未能堅持住,便放聲叫了出來。
撕心裂肺的驚呼聲,讓帝瑾軒醉生夢死的行為,忽地停下。他深邃如暗夜星空的眸子裡,流露出了無盡的憐惜與歉疚,沉聲道
“愛妃?”
“……”疼!
淚滴順著眼角蔓延,她前世和今生,受傷不止一兩次。可此刻的傷,才是疼入了她骨髓的。
曾經還在21世紀的時候,她已婚的閨蜜和她說過。說是女人只為與她相愛的男人疼一次,而那個他,卻會疼愛女人一生一世。
她想,她可是為她心心念唸的帝債主爺疼過了。疼的把唇角都快要咬出血了,這種疼,應該是能換來帝債主爺疼她一生一世的吧?
眼角的淚滴,被帝瑾軒輕輕的吸了去。季清歌被他摟在懷中,體內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她下意識的將他抱的更緊了。
“我也疼。”
緊緊相擁了良久之後,季清歌聽到了帝債主爺這麼一句雷人的話語。她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
“那你還……”還能如此淡定。
一臉真誠的看向帝瑾軒,眼神裡流露出憐惜的色彩。兩人視線交彙的一剎那,彼此都羞怯了。
季清歌沒料到有些特殊的感受能同步,不覺輕輕咬了咬牙。
這一點,季清歌前一世的閨蜜,並沒和她細說過。
想起包袱裡還備的有止痛藥粉,季清歌就輕聲安慰帝瑾軒道“等著,我為你找藥粉去。”順便也給她自己找些。
右手猛地被帝瑾軒攥緊,他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的道“清歌,別走。你一走,本王更疼。”
“我說帝債主爺,你講的是真心話麼?我怎麼聽著,全像是敷衍之詞啊。還有,你從郊外府邸門口經過,為何不看我?”
雖說當面問他,難免會讓他認為她不夠含蓄。可她都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給他了,還要那矜持幹嘛啊?
“在你親戚到訪的日子,本王如果多看你一眼,臨別時再控制不住自個兒的話,就會……不如飛禽走獸。”
帝瑾軒用她手輕|撫著自個兒微微有些發燙的臉頰,一鼓作氣的道“清歌,其實當你在迷谷親手褪去了本王衣物後。本王就在心裡期盼著,有天你能對本王負責。”
“那是為瞭解毒療傷……”
一臉無辜的看著帝瑾軒,她幾近要抓狂。他的節|操都去了哪裡啊?說的委屈巴巴的,好像就是她禍害了熙玥皇朝的美好花朵兒樣的。
其實……她差點給他折磨的疼暈死過去了,她都沒他矯情。
“看來,帝債主爺你是覺得自個兒虧了?可你知不知道,本姑娘這是……頭一回。”打這以後,她就不再是季府姑娘,而是真正的蕭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