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堂妹不是收到了參加招親大會的請柬麼?如今蕭王爺都南下去儼城了,那招親大會是否要延遲舉行?”坐在馬車中的刺史大人,透過開啟的馬車車窗,告訴他侄子道
“你對招親大會一事如此上心,還不如將這心思,放在好好兒的為你自個兒尋門親事上。”騎在馬背上的年輕男子欣然一笑,心裡道
“今日一見那白衣女子,只覺天下再美的女子,都不及她眉眼半分了。”若是那女子真是蕭王妃,那蕭王爺又如何還能接受其他女子?
年輕男子露出了帶有幾分嫉妒意味的笑意,騎馬跟在刺史大人馬車旁,繼續往盛靖城趕去了。
領著齊軍出了盛靖城的城門後,帝瑾軒拽了拽韁繩,對同樣騎在馬背上的季清歌說道
“坐馬車。”
“……”鵝毛般的飛雪紛紛揚揚,騎在馬背上,確實冷的慌。可是一想到身後的齊軍將士們皆是騎馬前行的,她就倔強的搖了搖頭。
表示不用。駿馬放慢了前行的速度,她見帝瑾軒向她伸出一隻手來,眉眼盡是笑意。
季清歌拽著韁繩,揚眉對帝瑾軒淺淺一笑,
“夫君。”輕柔的身軀被帝瑾軒趁勢從馬背上拽走,穩穩的落在了他懷中。
剛剛坐穩,他就為她換了個側身坐的姿勢。輕聲道
“走。”不得不說,側身坐著,是要比正面坐在馬背上暖和許多。
“多謝夫君。”季清歌伸手抱著帝瑾軒細腰,嬌滴滴的道了聲謝。看著追月駿馬在她離開它後,仍然乖乖的跟在追影駿馬的身旁,她情不自禁的調侃了他一句
“可惜了追月那麼好一匹戰馬,只能空著跑。”
“空著跑能追上追影的戰馬,也不多。”帝瑾軒傲嬌的道。那姿態,彷彿就是除了他家追影,其餘戰馬皆是渣渣樣的。
“可這是長途跋涉啊,若是多了我一份兒力量,把追影累出個好歹來,可就麻煩了。”
“去,怎地要講不吉利的話?”他家追影可是跟隨了他多年的戰馬,是經的起殘酷現實考驗的戰馬。
“都在帝債主爺懷中了,再去,就只能跑你心裡了。”季清歌抬眼看向他,柔柔的道。
帝瑾軒只道了句,
“別動。”便猛地一抖韁繩,
“駕!”追影戰馬瞬間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在雪地撒歡的跑了起來。看著帝瑾軒摟著季清歌策馬奔騰的身影,雲婉凝忍不住對帝瑾曦嘀咕了句
“四哥,你還是勸三哥他們坐馬車吧。”
“……”乘坐馬車與騎馬,又豈是他這個做弟弟的,能幫他三哥三嫂做的了主的?
帝瑾曦薄唇微微勾了勾,道
“婉凝,你說大哥走的比我們還早,他也是往南而行的?”
“嗯。”雲婉凝拽緊韁繩,環顧了下四周。見沒人跟上來,才道
“大哥和三哥一樣,也帶了女子。”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