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被帝瑾軒抱著,放到了軟榻上。他輕輕的嘆息一聲,道
“今日沒與愛妃共騎一匹快馬,當同愛妃一道洗去身上的塵土。”他壞壞的笑著,輕聲道
“本王這就命人送水來。”
“不是吧?”這畢竟不是在星熠殿,沒有大的溫泉浴池。木質浴缸就算不太小,可兩個人一同享用,怕是會嫌擠啊?
在婢女們送來了洗澡水後,帝瑾軒冷冷的道一聲
“都退下。”看著婢女們的身影全都離開了裡間,帝瑾軒才拿起一包馨香的藥粉,倒在了木質浴缸裡。
他對著站在浴缸旁的白衣女子季清歌說道
“愛妃,請。”眼神尷尬的看向了木質浴缸,季清歌很是擔心兩個人共享,會擠壞浴缸。
便輕聲建議道
“還是請王爺先沐浴吧,臣妾……為王爺搓背。”
“來。”正說著,季清歌腰間的絲質腰帶,就被帝瑾軒纖長的手指給她抽出了。
薄薄的衣衫忽地敞開,她剛要伸手按緊衣衫的領子,卻不曾想還是讓他搶先了。
薄薄的白色衣衫,被帝瑾軒給她輕輕褪去,在空中丟擲一道優美弧線後,便散落在了浴缸後面的雕花木椅上。
嬌柔的身軀被他抱著放進了木質浴缸中,他右手食指輕輕掠過她身上每一道傷痕,哽咽的道
“疼嗎?”既然是傷痕,總是會疼的。不管那道傷痕有多深,留下傷痕的時日有多久。
只要有感知,就能感覺的到疼痛。她在穿越來到這個時空,接受了原主季清歌的身|體之後,就對此深有體會。
起初的那幾日,她在溫泉浴池沐浴,傷口處都令她疼的隱隱咬牙。彷彿是心尖上插i了把極鋒利的匕首,剜的她心生生的疼!
刺骨疼痛的感受,她想,她大約是永世都不會忘記了。連線十來日的雪地馳騁,令她吹了些寒風,身子骨又感到有些疼痛了。
她明白,這是原主的風濕疼痛病,又犯了。也難怪了,那麼小的將門千金,在季將軍夫婦死後,遭了那麼多罪。
能咬牙活到十五歲,已經都相當不易了。無病無災,真不敢奢求了。帝瑾軒拿著浴巾的右手,在為她擦拭背部的時候,她明顯感到了他手指在抖動。
扭頭看向他,卻發現他星目中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氣。浴缸裡的熱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那般滲入他眼眸中的,這一點,她自是明瞭。
長長的睫毛在四角燈籠的照射下,有種不明的色彩在她拉下眼簾時,被巧妙遮擋了。
放在浴缸內的雙手,忽地抬起撐在了浴缸上。纖纖玉手上的水珠兒,不慎滴落了幾顆在他眉心。
“清歌!”聽到了帝瑾軒的低沉男聲,那富有磁性的男聲,不經意的就令她心跳加速了。
她站在了木質浴缸裡,以極撩i人的眼神兒斜睨著他,伸手拍了拍浴缸壁,輕聲道
“來,讓本王妃好好的教教你,搓背的正確姿勢。”言罷,她揚眉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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