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帝瑾軒還未放下書本,季清歌有些失望的移開了雙手,嘀咕了句“又不是要考狀元,這麼用功幹嘛?”
“用功就為考狀元。”
某冰山王爺不服氣的瞪了季清歌一眼,理直氣壯的道。
“喲,你還考狀元呢?”季清歌劈手奪過他的《儼城奇聞錄》,道
“考狀元會考這些?別以為我沒考過,就想忽悠我。我可告訴你啊,我高考那會兒,不但要考語、數、外,還得考理科的綜合卷兒……”
“都那般能考了,怎地還是吟不出詩,作不出畫?”
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就這點子功底,還敢嫌棄本王?”
“誰說我不會吟詩的?我三歲那年,我媽就拿著《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等等書籍,讓我聽她讀了。
都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我能不會?”
季清歌拿右手食指敲擊著帝瑾軒的書本,道“想當年,姐姐不管是考作文,還是考閱讀理解。甚至是大學那會兒寫論文,都是得到了老師的誇獎的。”
“如此看來,愛妃在現代,至少也是個進士嘍?”
薄唇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帝瑾軒打趣季清歌道。
“在我們現代,上高中那會兒吧,有文科狀元,也有理科狀元。不過我進了大學後,就很少說什麼狀元不狀元的了。
想當年,我和學霸同窗的那會兒……”
還不待季清歌講完,帝瑾軒的深邃眼眸裡,就迸射出了道森寒的光。他一把揪起季清歌衣領,冷冽如寒冰般的聲音問道
“季清歌,你和他們……同床?你好大的膽子!”
天啦!
“窗戶的窗啊,哥,不是雕花木床的床。別說我前世至死都沒跟人同過i床,大學那會兒,還沒穿越過來。
就算我在前世跟人同過吧,那會兒……也不認識你啊。”
她衣領被帝瑾軒猛地松開,嬌柔的身軀卻被他像貓抓耗兒般的給拽起了。他舉著她身軀扛到肩頭,走進裡間,狠狠的扔在了木床|上。
清冷的聲音道
“做了本王的王妃,就不許想著男神和男學霸。否則,本王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到那時,你可別後悔。”
幽幽燭光,被帝瑾軒強勢吹滅。
無論來自軀體的痛苦有多劇烈,季清歌都咬緊牙關,不發一言。終於在一個多時辰後,欺壓在她之上的冰山冷王,低低的問了她一聲
“清歌?”
門窗都已關上,燭光也被他吹滅。她看不清她家帝債主爺的臉,可從他變得溫和了的聲音裡,她微微感到了一絲欣慰。
或許令他動怒的,是她不該救顏曦芸,也不該救杏雨。
前一位女子,是他對手的羈絆;後一位,則是他眼中的愚不可及之人。
精巧的下巴被帝瑾軒輕輕扣住,他深情的吻落在了她溫軟唇瓣上。摟緊她,似是解釋,又似是在喃喃自語的道
“本王從未像在乎你這般,去在乎過其他的任何女子。”
“夫君,我知道。”
季清歌雙手輕輕環抱住帝瑾軒的腰,以額頭蹭著他臉頰,輕聲道
“在臣妾的心中,也一直只有夫君你一個男子。臣妾生是夫君的人,死了,也是夫君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