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的魏衷心,在聽到驅車的小廝,“唷”了一聲兒後。便開門下了馬車,站在馬車旁,說道:
“王妃娘娘,景悅豐錢莊到了。”
“知道了。”
季清歌在聽到了魏衷心的話語後,才將她那隨著帝瑾軒的遠去,而飄遠了的思緒,給拽回來。
伸手拂了拂華服的下擺,季清歌走下了馬車。
只見魏衷心垂手站在馬車旁,她輕揚柳眉,問道:“魏公公,你還站在這兒做甚?走,去錢莊。”
“是。”
魏衷心應了聲兒,跟隨著季清歌走進了錢莊。
走進錢莊,季清歌只見掌櫃的正站在櫃臺前。將帳本以及算盤等物品,擺放在了櫃臺上。
不似往日裡,只要她來錢莊。就能見到掌櫃的站在櫃臺前,“啪嗒啪嗒”的打著算盤,忙的不亦樂乎的模樣。
今日過來,只是為了跟掌櫃的,交待一些事情。
而並非是錢莊營業的日子。
正月裡,季清歌還是分外的體貼他人。她為在錢莊當幫工的人們放了長假,讓他們過完了元宵節後,再來錢莊幫工。
掌櫃的臉上,掛著謙和的笑意。對季清歌拱手行禮道:
“小的不知蕭王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敬之處,還望蕭王妃多多海涵。”
對於掌櫃的這種純古人,所說的客套話。季清歌不怎麼愛聽,可也得耐心的聽著。她待掌櫃的說完後,便道:
“我此次來錢莊的意圖,在昨晚,就已經讓守衛告訴了你。
那我所需要的物件兒,你可都備齊了?”
言罷,季清歌拿出了魚符,亮在了掌櫃的眼前。
“備齊了。”
掌櫃的將帳本雙手遞給季清歌,道:“這一筆,剛好是二百萬兩白銀。王妃娘娘在這兒簽個名,畫個押,便好。”
“好。”
去年所存下的二百萬兩白銀,被季清歌取了出來。她吩咐錢莊的小廝們,給她把裝了銀兩的木箱,搬到了馬車上。
隨後離開錢莊,奔赴景寧街。
在馬車上,季清歌問魏衷心道:“若是有人問起,本宮今日去了哪兒,你該如何作答?”
魏衷心一聽,當即也有些犯難了。
他琢磨著蕭王妃話語的意思,卻不能琢磨透。便如實說道:“老奴不大會說話,還請蕭王妃教教我。”
“不,你一定會。”
季清歌淡淡一笑,道:“你擦樣兒玉器,都能瞧出玉器上的西涼文,是寫的甚的。這不過就是答答話的事兒,還能難倒你這位西涼人?”
“啊?”
不過就是跟隨蕭王妃出個宮,怎地就說起他是西涼人了?難不成是蕭王妃,她對西涼人有看法?
畢竟這西涼,這西涼吧……
“王妃娘娘,我是西涼人不假。可我和某些西涼人,那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魏衷心急的伸手拍了拍頭,道:“回王妃娘娘話。老奴在入宮那會兒。籍貫甚的,都是讓那管事的公公,給記錄在冊了的。
我是個很本分老實的人……”
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道:“魏公公,本宮不過就是隨口一問,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的。
本宮又沒將你同龐妃娘娘,還有耶律.祁泓相提並論,你可是想多了。”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