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作為珞王府的嫡女,便接手了那枚象徵軍權統帥的大印。
有了它,婉凝才能助本王……”
季清歌聽後,雖認為帝瑾軒的話語在理。可也在心裡感到疑惑,原主季清歌的生父季墨辰,生前也是熙玥皇朝的驃騎大將軍。
那季墨辰的帥印,又在何處?
是在帝瑾軒手中,還是在顏厲那兒?
或者在花擒虎那兒?
季清歌清澈明淨的眸子注視著帝瑾軒,問道:“我父親的帥印,如今在哪兒?”
在原主所留下的記憶裡,似乎是沒有哪一片斷,是與帥印相關的。
帝瑾軒星目中,有抹不易覺察詫異之色,悄然掠過。他凝視著季清歌充滿了期盼的眼眸,輕聲解釋道:
“岳父大人手中的虎符,是與珞王府的帥印,不同的。”
“有何不同?”
盡管知道這麼一問,會顯得她幼稚,她無知。會讓她從前在他面前所吹噓的,說她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之類的話,成為經不起考驗的謊言。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要問。
要弄明白,為何她父親季墨辰徵戰沙場多年,還立下過不朽戰功。怎麼就沒聽說,她父親擁有帥印的事?
“清歌,虎符只是調兵的憑證。它分為兩半,一半在我父皇手中,還一半,在握有重兵的武將手裡。”
帝瑾軒眸中閃過一絲尷尬,低沉的聲音解釋道:
“熙玥皇朝的任何一位國君,都對手握兵權的武將,是既器重,又……”
“好,你不必講的太明白,我懂。”季清歌無奈的笑笑,說道:
“好些擁兵自重的大將們,其實也是被皇帝所防範著的物件。”
季清歌伸出右手,在她自個兒的脖頸處比劃了個來回。放下右手後,才譏諷的道:“怕我父親造反,所以你父皇只給他一半虎符。
怕季氏一族的後人們,享受了世襲官爵。
所以,你父皇就不給我父親授予帥印。”
帝瑾軒的那雙星目中,流露出了難以隱藏的尷尬,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那帥印又不是他給雲康的祖輩們發放的,怎地這一細算起來,就給算到他頭上了呢?
“岳父大人生前為驃騎大將軍,位列武將之首。他雖然沒有象徵著兵權的帥印,可他握有兵權,不都一樣?”
“可那虎符,還能隨時被你父皇收回去。而雲婉凝擁有的帥印,卻不會被收走。”
季清歌撇了撇嘴,話語裡藏著些嫉妒的意味,道:“人家雲弿就算不是禮部尚書大人,也能是珞王府的世子。
人家雲婉凝就算不是母後的義女,你的義妹。
可她從一出生,就能是珞王府的郡主。她的殊榮,可不比我多多了麼?”
帝瑾軒狡黠一笑,鄭重的解釋道:“本王的小妖女,還在岳母大人肚裡的時候,就決定了,她是本王的王妃。
這般的殊榮,可是婉凝所享受不到的。”
“美的呢,你。”
季清歌得了便宜還賣乖,道:“哪回你把我惹不高興了,我就賣掉你,換銀錢使。看你父皇還給不給我,補發一枚帥印。”
“你我早些加把勁,爭取在十八年之內,培養出一位驍勇善戰的孩兒。到時,無論孩兒是男是女,本王都為他她發放一枚帥印。”
帝瑾軒信誓旦旦的道。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