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惜為她下迷i幻藥粉在酒裡。
你們能對一位巾幗女英雄下此毒手,簡直是喪盡了天良。”
季清歌冷冽一笑,道:“不過,冷i雪也嘗到,我抹過墨檀汁毒藥的飛刀,為你帶去的苦痛了。
如此一想,我這心裡啊,便也好受了些許。”
季清歌回頭,陰鷙目光投向了冷i雪慘白的臉上。只見她的胸1i膛的傷口,已被百裡逍的隨從給她處理的妥當了。
剛要開口,就聽到冷i雪叫了她一句:“表妹,我是顏牧潛刺史大人的女兒。你快給……”
“給解藥?”
季清歌微微搖頭,唇角挑起一抹滑稽的笑意,道:“我在這荒郊野外的,上哪兒給你尋解藥去?
有這閑工夫,我不如琢磨琢磨,在哪兒賺點兒銀錢使使。”
冷i雪的身世,她早就聽人跟她提過了。
不管冷i雪是顏牧潛刺史大人的哪位妾室所生,都與原主生母的血緣關系,不算近。
她唯一佩服冷i雪的地方,便是冷i雪那麼位孤苦無依的女子。能為了她心儀著的燕王殿下,堅持在地下密室中,製作烏翎膽、墨檀汁等毒藥粉。
一堅持,便是好些年。
她相信,冷i雪是自備瞭解藥的。只是她那把抹毒飛刀,傷在了冷i雪的致命部位,便也就無法再幫冷i雪分毫了。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冷i雪稱呼了她一句表妹,她便也牽強的笑笑,叫了對方一句:“表姐。”
“我想,見見……燕王殿下。”
冷i雪伸出她那雙沾滿了鮮血的雙手,悲涼的聲音道:“我從十三歲多認識他,到如今二十一歲,已心儀著他,好些年了。”
“嗯。”
什麼邏輯?
季清歌就鬧不明白了,為何原主的顏氏一門的表姐們,皆心儀著燕王殿下?他有什麼好的?
陰冷,又脾氣暴躁,完全不好相處。
“比白語倩大師姐,心儀著蕭王殿下的日子,還要久……還久!”
在冷i雪掙紮著道出這句話後,百裡逍的深邃眼眸裡,瞬間閃過了一絲憐惜。他低聲安慰冷i雪道:
“你無法長途奔波,且等著我,去為你尋燕王殿下來。”
“真的?”
冷i雪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道:“我……多謝百裡將軍了。”
“本座也愛過一位女子,嘗過生離死別的苦痛;品過落寞孤寂的酸楚;僅憑你今日沒對婉凝造成甚嚴重的傷害。
本座權且當還你一份情意,定將你心心念念著的那位燕王殿下,為你請到。”
言罷,冷言奔跑著出了竹林。
一個多時辰後,冷言返回了竹林中。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帝瑾宸。
那帝瑾宸身著一襲鵝黃長袍,從容走近了冷i雪身邊。他俯下身子,將冷i雪仍然在流著血的身子,輕放在了他身旁的一處平地上。
掏出一隻白色的藥瓶,小心的為冷i雪敷著藥。
“燕王殿下,你……真的來了?”
冷i雪慘白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欣喜。伸出她滿是鮮血的右手,顫抖的在半空比劃著,懇求道:
“我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燕王殿下答應我。”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