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就讓憐兒去為表姑討回公道。”
“起來!”
帝媛汐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一把揪起了司空幽憐華服的領子,將他狠狠拽起後。冷冷的道:
“你一男子,為何要輕易給人下跪?”
還不待司空幽憐回答,帝媛汐便厲聲道:“表姑是如何教你的,都忘了?
憐兒,表姑早就和你說過,那個人的眼裡,沒有情義。
可你呢,你聽過表姑的話麼?
你那般掏心掏肺的待他們,可到頭來,他們又是如何待你的?”
司空幽憐微微垂眸,默不作答。
帝媛汐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道:“你啊,早晚被他連累。”
言罷,帝媛汐轉身,看向了站在帝瑾軒身邊的季清歌。輕聲道:“蕭王妃,你可知曉,我為何要請你們過來?”
季清歌微微搖頭,如實的道:“小姑姑,我真不知。”
帝媛汐湊近了季清歌耳邊,聲音極輕的說道:“昨晚,有人藉著你同憐兒一道騎馬出城的時機,說了好些難聽的話語。
我得去問問那個人,為何要那樣去做。”
“多謝小姑姑。”
盡管季清歌深知,帝媛汐去找帝瑾宸理論,是為了司空幽憐的清白聲譽,而不是為了她。
可她還是感謝了帝媛汐一聲兒。
“除此之外,雯婧還在他趕到刺史府赴宴後,尋到了一封龐妃寫給他的書信。為這事,我必須去找他,當面問明白。”
言罷,帝媛汐領著季清歌們一行人,徑直來到了帝瑾宸入住的,那間客房門前。
敲門兩聲過後,帝媛汐自報家門,道:“……我會等到你出來,為我開門為止。”
“來了。”
帝瑾宸微微有些冷冽的聲音,隔著緊閉的客房的木門,傳入了季清歌耳中。
很快的,木門被開啟了。帝瑾宸身著一襲黑色長袍,立在客房雅間的門口。雙手抱於前i胸,一臉不屑的道:
“除了那位不貞之婦,其餘人,都可進去了。”
說話時,帝瑾宸陰鷙的眼神,狠狠刺在了季清歌臉上。
“住口!”
司空幽憐劍眉狠挑,冷喝一聲,道。
就因為帝瑾宸的影衛們,在刺史府撞見他與季清歌,一道出刺史府了。便添油加醋的一通亂講,害的他被他母親訓斥了一整宿。
正說等天亮了,用個早膳再歇息的。
可誰成想,他又被迫趕到了帝瑾宸房中。他就鬧不明白了,這領軍在外的皇長子,還是拿著虎符的齊軍將領,怎地還能有閑心去管閑事?
難不成就又跟在北疆時那樣兒,把行軍作戰當兒戲?
如此,可讓他如何跟龐氏親軍們交代?如何跟他父母交代?更如何向他已年過五旬的小外祖父交待?
畢竟他們是因為他,才答應出征的。
“本王罵誰,她心中明瞭。昨晚引誘過幽憐弟弟的女子,不也來到了本王眼前麼?”
“帝瑾宸,你少含血噴人!”
帝瑾軒冷哼一聲,伸手去掐帝瑾宸脖頸。那佑王爺見狀,忙上前勸解,道:“行軍在外,你們身為皇子,須得以和為貴。
切莫讓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