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瞧你這話說的。你怎地不說，就算蕭王妃樂意，還得蕭王殿下本人願意啊。即使他願意，也還得燕王殿下不計較啊？”

將士們的議論聲，不經意的就傳入了季清歌耳中。她清了清嗓子，站在臺下大聲問道：“請問季妃娘娘，你有甚事，是需要與蕭王殿下相商的？”

“蕭王妃，我想蕭王殿下派一位色i藝雙絕的女子，來為我彈奏一曲，助興。”季清靈站在高臺之上，大聲回答道。

“色i藝雙絕的女子，還真沒有。要不，我來為將士們彈奏一曲，你伴舞？”

言罷，季清歌一襲紅影自人群中躍出，瞬間飛到了高大的舞臺之上。她朝季清靈福了一禮，露出虛假的笑意，道：

“我來了。”

季清歌壓低了聲音，對季清靈說道：“在這高臺之上，你當著燕王殿下和眾多齊軍將士們的面兒，找蕭王殿下要人幫你彈奏曲子。

你意欲何為？”

“季清歌，就你這種在廢棄柴房呆了六年的傻子，還想上臺演奏一曲。”季清靈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聲音極輕的說道：

“還是趁早滾下去吧，省的在臺上丟了人，還讓蕭王殿下也跟著你沒了面子。”

“是麼？”

季清歌噙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雙手交疊，安放在前i胸。淺淺的一眯狹長的鳳眼，低聲說道：

“那我可告訴你，季清靈。

只有你跳不了的舞，就沒有我彈不了的曲子。不信，我現在就去彈奏一曲去。你若是踩不了節拍，跳不了的話，那你就丟人現眼了。”

“哼。”

季清靈眼底閃過一絲鄙夷，看著季清歌，吐字清晰的說道：“這天底下，怎會有我季清靈跳不了的舞？

我從前又不是沒在季將軍府舞過，只是你這被關在廢棄柴房的傻子，無緣見到罷了。”

季氏兩堂姐妹的話語，令站在不遠處的帝瑾宸，給偷聽到了。他本是已離開了高大舞臺的，卻在偷聽到了季清歌的話語後，叫來了冉媽媽。道：

“冉媽媽，你去把你們教i坊司的頭i牌賽雪姑娘，妖嬈姑娘，都給叫到這臺上來。讓她們盡情為蕭王妃伴舞，至於賞錢，本王全包了。”

“好。”

只要是能掙銀錢的事兒，那冉媽媽就沒有拒絕的道理。她欣然一笑，轉身就領著貼身的婢女，去人工湖邊兒尋寒賽雪她們去了。

等季清歌跪坐在了古箏前，開始彈箏之時，寒賽雪她們一行七八位女子，也來到了高臺上。

季清歌定睛一瞧，只見眼前的身著雪白華服的女子們，個個兒都比季清靈美麗。

特別是那寒賽雪站在季清靈身後之時，倒把季清靈給襯託的像個風塵i女子了。寒賽雪容顏清麗，不似季清靈濃妝豔抹。

哪怕身在西涼州官府辦的教i坊司之中，寒賽雪也似是一朵不染纖塵的花朵，美到了令人只敢遠觀，卻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境界。

季清歌繼續彈著箏，只聽到寒賽雪問道：“蕭王妃，稍等。賽雪想打斷你一下，跟你請教一二。”

“賽雪姑娘請講。”

季清歌撥弄琴絃的手，緩緩停下，回頭望著寒賽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