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女,在本王跟前,你就是流出一大酒杯的眼淚來,也是無法令本王心軟的。”
昨晚他摟著小妖女在客棧的臥房,享受過一場完美盡興的歡愉時光之後。她輕聲說道:
“帝債主爺,行哥哥都說我製作的毒藥粉兒好用了。不止是他在誇我的毒藥粉兒好用,就連淳于將軍和呂易他們,也都說我製作出的解藥粉兒好用。
你看,是不是賞我點兒什麼?
這樣兒,才讓我有動力為你效力。”
“小妖女,方才你我共赴巫i山i雲i雨i之歡時,有動力的人,可是本王。怎地,你還要來點動力?”
給帝瑾軒把話題那麼一岔開,季清歌就只得在羞怯之餘,答應了他的要求:
她製作的毒藥粉兒,是他的;
她製作出的解藥粉兒,更是他的;
因為連她人帶著心,全都是他的。
帝瑾軒邪魅一笑,伸手抬起季清歌下巴,傲嬌的道:“小妖女,你敢過了一晚就反悔,看本王不教訓你。”
言罷,帝瑾軒站起身,去浴室端了盆溫水來,為季清歌擦了把臉。道:“你要用綃帕,知會一聲兒便好。”
為何拿他的衣袖當綃帕使?
真是太不講究了,她個小妖女。
帝瑾軒的眼神裡,微微流露出了一絲責備的意味。他找來解毒的藥粉兒,撒了些在瓷碗中,用銀勺攪拌了喂給季清歌喝。
瞧著季清歌吞藥時的痛苦樣兒,帝瑾軒就拿著綃帕為她擦拭了下唇角。低聲安慰她道:“乖了,等為夫打完這場仗,就解甲歸田。
是跟小妖女佔山為王也好,落草為寇也罷。總之,是不在宮中虛度光陰了。”
季清歌把藥碗放到小茶桌上後,斜睨了帝瑾軒一眼。道:“你在宮中是虛度光陰,合著來這兒了,就是沒浪費青春了?”
話說,他們如今都被困在奉棲國了。該如何把龐氏親軍的人拉一部分過來,這確實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季清歌淺淺的眯了眯鳳眼,略微思索了下,才對帝瑾軒說道:“帝債主爺。你看你給宴大人寫的書信,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那等他從西涼幫你籌集到糧草,再運到奉棲國,至少也得等到下個月底了。”
而安迄古城的郊外,幾乎都被耶律.宗楚的叛軍們所控制住了。如此,就算宴大人能派人送來為齊軍救急的糧草,怕是也不能安全的送到齊軍行營中了。
至於從北疆調運糧草過來,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北疆只是與達通草原相鄰,而耶律.宗楚早就領著叛軍們,遠離達通草原了。但叛軍中仍然有一部分人在守護著達通草原。
如此,為齊軍運輸糧草的馬車,也就無法順利的從達通草原經過了。
季清歌在聽到了來自客棧過道處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時,便開啟了雅間的木門。對守候在門口的劉玉鏡和孫程峰說道:
“你們只需把蕭王殿下的兩口黑木箱搬上馬車,那些裝了丸藥的小木匣子,還是讓呂易他們來拾掇吧。”
“屬下遵命。”
劉玉鏡和孫程峰站在雅間的門口,恭敬的給蕭王殿下以及蕭王妃行了禮後,異口同聲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