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深知,早還在顏風行等影衛們。潛入了耶律.宗楚的營帳中,瞧見了耶律.婧晗的身影之時,帝瑾軒就對耶律.嘉年有了防備之心。
只是顧慮到擁有虎符的人是帝瑾宸,才沒將他與淳于鑰等人在私底下商議過的事,說與帝瑾宸知曉。
畢竟她家帝債主爺和帝瑾宸之間的兄弟情分,是不如他與帝瑾曦之間的兄弟情分濃的。所以,帝債主爺只是在私底下約了帝瑾曦等人相商。
說要留幾位齊軍將領在齊軍行營中,遇到有緊要之事時,便於領軍入城救援。
淳于鑰在聽了之後,就輕拍了下呂易的肩頭,道:“依老夫來看,你小子是最適合留守在齊軍行營中的。”
“為何?”
呂易一臉疑惑的問道。他不是不想入住在齊軍行營中,只是想與淳于鑰這位師父,離的近一些。
畢竟自他從北疆戰勝歸來後,都有幾個月沒見到過淳于鑰了。平心而論,他還是很想念他那同父親一樣親的恩師淳于鑰的。
而且淳于鑰和他的主子蕭王殿下,在私底下的交情一向都不錯。
他離他們近一些,就能方便他們在遇到突發情況時,及時的同其他影衛們一起,奔赴到前沿救援。
“還怎麼?”
淳于鑰當著季清歌和帝瑾軒等人的面兒,伸手拍了拍呂易白皙的完美的臉。由衷的感嘆道:“你小子就這點兒好,有張i俊美的臉,頗有點兒妖媚,隨你爹。”
呂易待淳于鑰的右手,從他臉頰處移開後,才一臉不服氣的問道:“師父,你好好兒的說話不行麼?”
明知道他還沒有遇到心儀的女子,還沒娶媳婦兒。他師父淳于鑰就偏偏還像個女人樣的,無端的就拿手輕i撫著他臉。
害的他被顏風行他們那些人瞧著,好生尷尬。
“阿易,還真不是老夫說你。就你這種不尊師的態度,往後還指望老夫為你釀酒,請你喝的話。
那你小子就只能等睡著了做夢時再去想了。”
正說著,淳于鑰唇角就挑起了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將呂易額前的發絲給撥開,細細的打量了呂易一番後,才道:
“蕭王殿下,你看老夫想的,跟你想的也就差不離了吧?
咱家的呂易,那就是天生的妖媚男,是美女子們的剋星。把呂易這小子隨便打扮打扮,都能冒充的了司空幽憐。”
他又不是不知曉,耶律.婧晗時至今日,也沒和司空幽憐有過甚近距離的接觸。讓呂易在夜晚扮作司空幽憐,去河邊與女子幽會,定能將耶律.婧晗給氣出來。
呂易一聽讓他和女子幽會,當時那腦袋就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忙拒絕道:“你說甚呢,師父?我還沒心上人呢,怎能先跟別的女子幽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祁嘉男子的心意,誰會和自個兒不喜歡的女子幽會?”
帝瑾軒聽後,不由得皺了皺眉。問呂易道:“淳于將軍只說讓你與女子幽會,可沒說真讓你跟女子幽會。
你要知道,白語倩她們中的那些人,晚上都要趕時間製作毒藥粉兒。”
是沒法抽出時間,去與呂易扮作情侶奔赴泯水河畔,在月下漫步的。
“那就是讓我跟男子扮作的女子幽會咯?”呂易連連擺手,撒嬌的對淳于鑰說道:
“師父,我也不想跟男子相約。不然,傳出去好丟人。”
“阿易,你可是給老夫聽好咯。今晚這個事兒,你是去辦也得辦;不去辦,我也得五花大綁的把你綁去辦。”
行軍作戰,敢不聽從將領的指揮?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