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空幽憐得感謝你了。”
帝瑾軒明白,當初帝瑾宸讓司空幽憐有目的性的,去接受耶律.婧晗的邀請時。司空幽憐就鄭重的拒絕了,他道:
“燕王殿下,你為何不自己去?”
話語一問出口,讓帝瑾宸都一臉尷尬了,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自那之後,就沒再提過讓司空幽憐接受耶律.婧晗的邀請之類的話語。
“踏、踏、踏……”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帝瑾軒回頭一瞧,只見是淳于鑰領著一行人騎馬趕來了。哪怕淳于鑰臉上布滿了血漬,可他依然能準確的識出,為首的騎在馬背上的男子,是淳于鑰。
在帝瑾軒回頭後,淳于鑰一支利箭就射i在了帝瑾軒戰馬的附近。顫聲道:“停下。”
“小妖女,淳于兄來了。”
帝瑾軒將韁繩遞給了季清歌,跳下馬去,落在了淳于鑰眼前。只見淳于鑰懷中抱著一位滿臉是血跡的男子,那男子左肩i肩頭的鮮血,仍在汩汩的往外流。
只見男子的一雙刺紅的雙眼,正看向了追影戰馬處。嘴唇微微張了張,聲音微弱的道:“師父……”
“阿易,我的兒!”
淳于鑰劍眉緊擰,顫聲呼喚道。
“別管我,快走……”
帝瑾軒在聽到了呂易的聲音後,忙一個箭步上前,從淳于鑰手中接過了呂易。還不待淳于鑰下馬,就抱著呂易往季清歌處跑去。
只見季清歌已經下了追影戰馬,在戰馬上綁著的包袱裡,尋找小木匣子。
季清歌一雙狹長的美眸沉斂著,唇角緊抿。她手中拿著一把泛著暗金色光芒的鑰匙,從容的開啟了黑色的小木匣子。
“水。”
就在季清歌的視線,落在了她自個兒攜帶著的皮製水壺處時,淳于鑰已取下了他的水壺,道。
季清歌會意的伸出了雙手,在淳于鑰倒出皮製水壺的水時,清洗了雙手。
為了安全起見,她又讓淳于鑰取下她的解毒藥酒,拿給她給雙手消了毒。匣子裡的丸藥,本來是有十二粒的。
可是她在清晨出發時,就與帝瑾軒各自服用了兩粒。
如此,就不夠拿來為呂易既敷藥,又服用了。她取出幹淨的棉布條,消毒後為呂易清洗了傷口。
取了粒丸藥為呂易搗碎,敷在了他傷口處,並細心的為他包紮著。
淳于鑰拿藥酒洗了手,親自將丸藥送入口中,以唇度藥,送入了呂易口中。然後倒了口解毒藥酒在口中,用薄唇喂給了呂易服下。
“師父,你鬍子紮到我了。”
呂易在吞下了解毒丸藥和藥酒後,低聲和淳于鑰開起了玩笑。
淳于鑰先前還緊擰著的一雙劍眉,緩緩的舒展開了。他輕輕的舒了口氣,道:“阿易,你不說還要娶房媳婦兒,生個孩兒,為師父我和你嫣兒姑姑養老送終麼?”
“是。”
看著呂易一臉羞怯的模樣,帝瑾軒眼底不禁閃過一絲詫異,問道:“呂易,莫不是你真有了心儀的女子?
否則……”
怎能對耶律.婧晗那晚擁抱過他,而感到分外的排斥,甚至還把華服給撕了個粉碎?
“呵,回西涼了再跟蕭王殿下說。”呂易難為情的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