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適的,就幫忙跟淳于將軍說說,他要收養一個,帶回景安的百裡府。
“小姨父,你想收養個女童的事兒,我倒是能幫你去跟淳于伯父說的。可是你有沒想過,燕王殿下他能否放手,讓你去過只是百裡將軍的生活?
你可以離開燕王府,而他……卻不能失去冷言。”
眼看齊軍戰勝了奉棲軍了,帝瑾宸在大庭廣眾之上,都能因為一匹戰馬,而和她三哥帝瑾軒爭論不休。
當著眾多齊軍將士們的面兒,絲毫不給帝瑾軒留情面。
如此,誰能保證,帝瑾宸在回到熙玥皇朝後,不先下手除掉帝瑾軒呢?畢竟這次徵戰,帝瑾軒的功勞遠比帝瑾宸的多,這是齊軍將士們皆知的事。
帝瑾宸是那般自私冷酷的人,他母妃龐妃,又是對皇後娘娘和蕭王殿下都恨之入骨的。
縱使帝瑾宸在回宮後不做出甚過分之事來,怕是那龐妃,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吧?
同一時刻,帝瑾軒站在牛皮大帳中,掀起了藍色的帷幔。直到見著司空幽憐的身影,回到了不遠處的牛皮大帳後,他才從容的放下了帷幔,回到了季清歌身旁。
關於季墨辰將軍的真正死因,司空幽憐已經如實跟他們細說了。
季清歌在聽後,只問了一句話:“我想知道,耶律.宗楚是如何死的?”
“是被小姑姑以馬鞭抽打下馬,再用她事先就準備好的,抹了毒藥的繩索。繫了個結,套i住了耶律.宗楚的脖頸……”
司空幽憐淡淡一笑,望著帝瑾軒,道:“蕭王殿下,請接著說。”
“小姑姑考慮到她的戰馬,可能跑起來不如我的追影戰馬快。就在拴住了耶律.宗楚後,把繩索交給了我。
由我拉著耶律.宗楚,只管在前面跑著。
小姑姑騎馬跟在我身後,時不時拿熙玥默刀,往耶律.宗楚的胸i膛捅一刀。直至那位作惡多端的奉棲狼,流盡了他最後一滴血為止。”
“很好。”
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冷冷的道:“耶律.宗楚能死的不輕松,我也就深感欣慰了。”
畢竟耶律.宗楚的毒醫王妃伊麗塔,在死前都還被她灌了毒藥的。若是讓射i死了季將軍的耶律.宗楚死的容易了,那豈不是就對不住原主的生父了麼?
季清歌的話語落下後,帝瑾軒和司空幽憐,不禁都向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那眼神彷彿是在問她:
“對於耶律.宗楚的死法,你感到還滿意麼?”
季清歌彎了彎狹長的鳳眼,難為情的笑了笑。
在得知了她生父季墨辰將軍的真正死因後,她不禁輕聲問了帝瑾軒一句:“還在祁嘉山之時,小姑姑就跟我提到過我生父的死。
我那時還以為,真正想讓我父親死的人,是……你的父皇。”
沒想到,是她誤會了琳悅長公主的意思。
畢竟上次在祁嘉山的談話,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而被迫打斷了。後來,琳悅長公主也沒再跟她繼續之前的話題。
她不知怎地,竟又當著司空幽憐的面兒,把她當初存在於心底的疑惑,給道了出來。
帝瑾軒聽後,眼底閃過了一絲狡黠,問道:“你為何會懷疑,想讓季將軍死的人,是我父皇?”
燕王殿下能知道虢伊王爺在北疆之時,所做出的那些投敵i叛i國的事。可是皇帝遠在大玥宮中,是未必能及時知曉的。
不過在事後完全的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亦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