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不會輕易的愛上誰,一旦愛了,便會傾心的為對方付出,不求任何的回報。
可憐兒所愛著的女子季清歌,不僅是未來的太子妃,還可能是未來的皇後。
季清歌之於憐兒,永遠只是一朵僅能遠遠的觀望著,卻無法近距離的去守護著的花朵。
帝媛汐眼底掠過一絲暗淡,道:“但願蕭王妃能早日康複,如此,才能讓我的兩個侄兒,不為她所憂傷了。”
結果在大玥宮所舉辦的那場慶功宴上,帝媛汐見到了司空幽憐,險些因為琦夏國王的一句話,而與蕭王殿下計較。
她也在心底狠吸了幾口涼氣。
就在帝媛汐尋思著,該如何為蕭王殿下解圍時,蕭王殿下一本正經的道:“琦夏王所言極是,但凡是熙玥皇朝的皇太子,是不好只娶親一次的。
那本王就擇一黃道吉日,再娶一次親。
到時,本王會請琦夏王和琉原王,都前來做客的。”
琦夏王一聽蕭王殿下這話,只感覺對方是在暗示他樣的。忙一臉欣喜的道:“好說,一切都好說。本王不僅要來熙玥皇朝做客,還會送上豐厚的賀禮。”
琦夏國的大公主聽後,趕緊輕聲的提醒她父王道:“父王,你說錯了,是聘禮。”
話音剛落,那司空幽憐已是狠狠握緊了手中的玉質酒杯。眼底迸射著冰寒的光芒,刺在了帝瑾軒臉上。沉聲問道:
“蕭王妃為你付出了良多,如今臥病在床,備受著病痛的折磨。可你這負心的男子,竟然趁著她在病中之際,揚言要娶側妃?
你良心何在?”
聽司空幽憐提了這句話後,那坐在司空俊峰附近的淳于鑰,也如實的說道:“蕭王殿下,你納幾房側妃,也不該由我這位臣子多言。
但蕭王妃是我淳于鑰認的妹子,也就跟我的親妹子一樣。
你若是在她臥病期間,納了誰家女兒為側妃的話。”
淳于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餐桌上一擱放,當著眾多的文武百官們的面兒,也當著琦夏王和琉原王的面兒。鄭重的道:
“那你就是收了我的兵權,我只身一人也得進星熠殿,把她們趕了!
誰家姑娘要是不怕死,那就大可放心的嫁進星熠殿當蕭王側妃去。反正我這會子結束了徵戰,多的就是閑暇之餘了。”
司空俊峰見狀,忙輕聲提醒淳于鑰道:“淳于將軍,你喝多了。要不你先去歇息歇息,一會兒再來。”
淳于鑰那雙劍眉狠狠一挑,犀利的眼神往司空俊峰臉上一掃。冷冷的道:“我喝多喝少,不礙你事。”
“好了,給老夫一個薄面兒,都他i1孃的莫要爭論了。”龐遲的一雙鳳眼中,流露出了幾分不悅。道:
“大家夥兒都是來喝慶功酒的,又不是來吵吵鬧鬧的。”沒瞧見琦夏王和琉原王都還在桌邊兒?
熙玥皇朝內部的武將們發生口舌之爭,多在鄰國的國王面前失了顏面不是?
司空俊峰在名義上還是他龐遲的侄女婿,他不想看到司空俊峰跟淳于鑰爭來爭去的,讓人給看了他們的笑話。
雖說慶功宴上,武將最大,可以與皇帝之間,不必在乎太多的君臣間的繁瑣禮節。可是這會子皇上又沒喝醉,誰能保證等這場慶功宴結束後,皇帝不跟他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