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熙玥皇朝之內的女子們,愛慕著皇上的人較多而外。就連熙玥皇朝的大小鄰國的,王室裡的公主和郡主們,也在得知了新的熙玥天子要迎娶皇後的訊息後,都紛紛動了心。
要知道,新的熙玥天子可是年輕的戰神,蕭王殿下啊。
那位遠近聞名的天下第一美男,誰不想嫁?
琉原國一位郡主還說了,若是她能如願嫁到熙玥皇朝為後,必當奉上東琉原島給熙玥天子,以作為她的嫁妝。
在司空幽憐當著帝瑾軒的面兒,一一的提起這些話語後。帝瑾軒不禁狡黠一笑,道:“好,那就娶她了。”
等司空幽憐“咻”的一聲拔i出了腰間佩劍,直指他喉嚨時。他才雲淡風輕的道:“只是才奉上一個東琉原島,又如何能入朕的法眼?
他們整個琉原國,兩個寶島的面積加起來,也不比盛靖州大多少。
朕就為了那麼點國土而出賣自己的話,會顯得多憋屈不是?”
司空幽憐無奈的收回了利劍,從容放回腰間劍鞘中。他那雙英挺的劍眉狠狠一挑,沉聲道:
“皇上,請善待你的糟糠之妻,清歌。
沒有她的付出,便不會有熙玥皇朝如今的繁榮安定;沒有她對皇上的傾心之愛,她又何苦要忍受著百般的苦痛折磨,同皇上徵戰沙場?”
帝瑾軒一聽這話,只感覺心尖兒猛地被刺痛了下,便伸出右手輕i撫在心口處。
“臣請皇上早些擇一良辰吉日,i立她為後。”
司空幽憐眼神嚴肅的看向帝瑾軒,字字鏗鏘有力,道。
帝瑾軒頷首一笑,道:“還請司空少將軍放心,朕定不會虧待她的。因為她是朕唯一的賢妻,是朕的孩兒唯一的母親,更是朕生命中唯一的至愛。”
聽了帝瑾軒的話語,司空幽憐會意的點了點頭。
午後,帝瑾軒身著一襲尋常的白色華服,同萬千名i祁嘉州百姓們一起,在祁嘉古城演武廳觀看歌舞表演。
夜間,就同蒙著面紗的季清歌,留在了演武廳賞月。
祁嘉州刺史為帝瑾軒,以及其他的幾位雅士們,親自斟上了桂花酒。帝瑾軒詩興大發,還與司空太傅和姒相他們,在席間吟詩作對。
司空太傅一高興,便命司空幽憐放下酒杯,在一旁為他們作畫。說要將這激動人心的時刻,給畫下來。
次日,司空太傅將司空幽憐畫好的《盛世狂歡——祁嘉賞月》圖,親手呈給了帝瑾軒。等帝瑾軒簽了名,司空太傅才微笑著收起。
帝瑾軒同淳于鑰他們站在一起,目送著皇城的一幫重臣們,坐著華麗的馬車返回皇城。
待與司空幽憐揮手道別後,他才轉身往淳于鑰府走去。因為他在婉凝來祁嘉州時,未去迎接。她又要遠赴汐瑤州去當刺史了,他想送送她那位義妹。
誰知等帝瑾軒進了大廳後,他只見到了一隻古雅的小木匣子。接過淳于鑰遞上來的鑰匙,他開啟一瞧,只見裡面裝了好幾套繡工精美的孩童的衣物。
“婉凝……”
帝瑾軒眼神變得落寞,遺憾的道。
“衣物是婉凝的母親,為皇上的孩兒親手縫制的。這把長命鎖是婉凝留下的,鑰匙……她昨晚就交給我了。”
淳于鑰眼神複雜的看向了帝瑾軒,聲音低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