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呆呆地站在原地,她解釋不了為什麼寧王說“太子出征子榆”這六個字時,她為何心裡莫名地生疼。
“還是本王幫太子妃拿著吧!”
“不用!”
秦桑的手剛被寧王的手碰到,她就本能地打了個激靈,一揮手,那碩大的禮盒就脫手摔到了地面上,瞬間就聽到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嚇得秦桑手忙腳亂地蹲下來,就要拆開禮盒。
“你看,本王說幫你嘛!”寧王也跟著蹲下來,剛一伸手,就被秦桑不耐煩地伸手打斷,沒好氣道:“不勞寧王殿下關心,還請寧王殿下回避!”
“是,太子妃。”寧王看起來心情很好,絲毫沒有惱意。他站了起來,朝秦桑一拜,施施然地領著隨從走遠。
氣得秦桑一拳就打在禮盒上,然後開啟禮盒看到碎得七零八落的花瓶,她就更加生氣,伸手又是一把將花瓶連帶禮盒扔得遠遠的。然後只能空著手,氣呼呼地折返朝雲殿。
“這是誰惹你生氣了?”劉凌踏入秦桑的寢殿,就感受到了空氣中的冰冷氣氛。
秦桑掃了劉凌一眼,沒好氣:“你的好弟弟,寧王!他害我將原本精挑細選送給方良娣的花瓶給打碎了!那可是我挑了很久的,上好的白玉瓶呢!”
“給我看看,你的手可有傷到?”劉凌倒只關心秦桑。他忙拉過秦桑的手,仔細檢查:“咦?你總帶著的手串呢?”
“啊!”秦桑一把握住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也不回劉凌的話,徑自一陣風地就跑了出寢殿。
“這可怎麼是好!今兒不單單沒接成方良娣,我還把她的手串給弄丟了!”秦桑跑到與寧王相遇的地點,別說是琉璃手串,就是今日她惱得丟下的花瓶也不見了,想來是宮人們早就收拾乾淨了。秦桑不覺更加鬱悶了。
“阿桑!你這是怎麼了?”劉凌跟著也氣喘吁吁地跑來,一把將秦桑牽住,關切道。
秦桑心裡不舒服,今日的莫名其妙她不知從何說起,然後又覺得沒臉再見方良娣,一時委屈地就抱著劉凌大哭起來。
然後,第二天醒來,還頂著腫如核桃的雙眼的秦桑,就聽到宮人們轉述寧王被禁足的訊息。並且,秦桑還看到了桌面上堆滿了裝著各式琉璃手串的禮盒。
“真是的,殿下太胡鬧了。”秦桑隨便拿起一串琉璃手串,好看是好看,但終究不是原來那一串了。她不禁更加沒臉皮去見方良娣了。秦桑越想越委屈,於是就藏著滿肚子的氣,又跑回自己床上悶頭大睡。
“哥哥,子榆是什麼地方?”
等秦桑心情好轉已經是兩天後了,她趁劉凌去上朝的時間,靜悄悄地又回將軍府,等秦越下朝。
秦越原本回府能看到秦桑很是歡喜,卻在聽清楚秦桑的話後,表情一僵:“桑桑為何如此問?”
“寧王說太子出征過子榆。然後我問過宮人,個個要麼一臉恐懼,要麼岔開話題!這太子出征,有這麼不足為人言麼?”秦桑沒想到連秦越也是這樣的態度。
“寧王為何要對你說這些?”秦越試圖轉移話題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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