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李男神替她答應的，灣灣也沒有辦法。

梁萱消化了一會兒，這才嘻嘻笑的摟著她。嘖嘖嘴道：“不錯啊，灣，找了一個人帥學習又好的男朋友，就是不一樣了啊！”

林堯聽了梁萱的話，硬朗的眉毛擰成一道線。“人帥學習又好，就一定好嗎？我們現在講求五美好不好！李向澈整天冰塊兒臉，還沒有我對灣灣好呢！”

梁萱十分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開口道：“切，我看你就是嫉妒李男神！”

林堯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傍晚，學校下課。

灣灣揹著大書包，蹦蹦跳跳的跑到李男神面前。

她笑嘻嘻地，剛要開口說話，李向澈阻止住她。

李向澈：“停，背一下集合中元素的屬性。”

呃，灣灣一愣，然後就絞盡腦汁的想。她想了一會兒，一拍腦袋，眼睛亮閃閃的回答：“確定性、互異性…”

李向澈：“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她一時想不起來，灣灣抓了抓額頭，對李男神嘿嘿笑：“嘻，嘻嘻，還有一個我忘了。”

李向澈只是掃了她一眼，然後走路。

灣灣：咦？李男神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她飛快的跑過去，正要跟他說話。李向澈又打斷她。

李向澈：“沒有想出最後一個屬性，就不要跟我說話。”

灣灣：“……”

不會吧，她收回剛才的話。李男神竟然這麼嚴格！

回去的一路上，李向澈還真的就是沒有跟她說話。

灣灣急啊，她急著想要跟李男神說話，於是就急著想最後一個屬性。

終於快到了他們家的樓下，灣灣啊了一聲，恍然大悟。她激動的拉住李男神的袖子，“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最後一個集合中元素的屬性是無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