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極限，可能就是如此了。

脖頸發出咔咔脆響。

渾身骨骼，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戚卓陽艱難地看向前方。

司空昊，一步一顫！

顯然，也快到了極限！

而陳楓，則依舊輕鬆自如！

甚至，他中間還停了一下，回身看了一眼。

陳楓似乎是在等司空昊，刻意控制了自己的速度。

但，依然漸行漸遠。

這一個動作，讓戚卓陽直接崩潰了！

“他在幹什麼？”

“陳楓在幹什麼？”

“陳楓竟然還在等司空昊！他竟然還行有餘力，能夠等人？”

“似乎，他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而我！卻為何！如此艱難！”

啊啊啊啊啊！

戚卓陽發出淒厲怒吼！

他恨！

恨欲狂！

憑什麼，憑什麼他只能看著陳楓和司空昊的背影。

戚卓陽凝神，盯住了十米開外的第一千零四級臺階。

他不甘心！

楚千重和姬星淵注意到了。

臉『色』皆是一變。

但，又帶上了一絲嫉妒。

因為，他們二人，連登上第一千零三級臺階的餘力，都沒有了。

戚卓陽通體血紅！

他要再上一階！

短短十米的距離，此刻彷彿遠在天邊。

戚卓陽在心裡嘶吼著。

上啊！

但，他的腳，再難抬起！

噗！

他用盡全力，想要邁出的左腳，血流如注。

戚卓陽大恨！

極限，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