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最近總是接二連三的怪夢。
夢裡叫著自己名字的女人。
讓孟清歌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可是整個夢,有的只是黑暗與聲音,沒有人,也看不到人。
那個自稱是自己的孃的人……
封丘國,到底有什麼……
孟清歌可不覺得,夢,就只是夢!
翻了個腦袋,換了姿勢趴著。
孟清歌嘟囔了一句:“無聊啊……”
過了幾秒鐘,孟清歌忽然就又記不得夢裡的內容了。
就覺得自己做了個夢,搖了搖頭,孟清歌伸了個懶腰,只道是自己想多了。
如此悶熱無聊的地方,她確實待不下去了!
與其天天聽那些人在耳邊唸叨,柳貴妃長,柳貴妃短的。
媽的,眼不見為淨!
孟清歌拍拍屁股,直接站起身來。
朝著庭院外,卯足了勁兒吼了好大一嗓子。
“流墨,你給我滾出來!”
某正坐在樹枝上,抱著好不容易從禦膳房騙來的裝冰的罐子,熱的如同狗的一樣,在樹叉上打瞌睡的男人,整個人嚇得一個哆嗦。
重心一個不穩。
眼看著要啪嘰一聲從樹上掉下來了。
好在流墨身手好,一個擰身,腳倒掛在樹上。
只是看著碎了一地的冰罐子……
以及碎冰……
流墨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辛辛苦苦騙來的啊……嚶嚶嚶。
“流墨,你死哪兒去了!?”
聽在流墨耳朵裡,孟清歌殺豬般的叫聲再次傳來。
媽媽的,主子喊話,還不走起!
剛落地,就看到孟清歌笑的跟個花兒似得臉。
“小墨墨啊,最近缺不缺啥?”
孟清歌笑嘻嘻的說道。
流墨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