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九也看向楚燁，臉上帶著微笑。

“你就是楚燁？終於見面了。”

公良九開口道。

“你不配見她！”

妮可突然開口打斷，面色陰冷的看著楚燁，一把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楚燁不為所動，周圍的人卻是面色一變。

“妮可你做什麼？！冷靜一點。”

榮錚連忙道。

“你不配見她。我說過，若是她有任何損失，我便要了你的命！”

妮可面色冰冷的看著他，楚燁沒說話，他知道，妮可說的對。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架在楚燁脖子上的刀一用力，直接割破衣服，割到脖子上的肉，瞬間衣服下面的脖子上，便是一縷鮮血湧出，楚燁一動不動。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主人有多努力，不知道主人拼著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甚至不知道主人在倒下的那一刻，有多無助，我以為從那個時候起，世上再無主人了，可是一直到最後一刻，她心裡都想著你，你為什麼不見她一面？”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主人每天都在痛苦的煎熬著嗎？你知道主人強顏歡笑的模樣嗎？你知道她永遠一副她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見她，回去做你的高高在上的皇帝吧，這裡……不需要你！”

妮可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刀子一樣的紮在楚燁的心口，他知道，妮可說的都是事實，都是他一直以為的虧欠。

他給孟清歌的陪伴，太少太少了……

他不知道孟清歌經歷了什麼，他不知道孟清歌有多痛苦，他看不到孟清歌倒下的時候的場景，也聽不到孟清歌想要對他說的話。

他似乎，真的如同妮可說的那般，一無是處……

愛又怎樣？

愛就能抵得過對虧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