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燁心中一動,頓時心中無數情緒翻湧。
咬了咬牙,走上前,一把將孟清歌拉入自己的懷中。
“好了,安慰也安慰夠了。”
楚燁醋勁兒一來,頓時整個房間的氣氛就變了。
此時此刻,白醜也被饕餮帶了過來。
鳳陽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敢看大家的眼神。
“我錯了,是我太不冷靜。”
鳳陽忍著疼痛說道。
“就是這個玩意兒…會跑。”
他不說,別人也看見了。
白醜趕緊給他處理傷口,嘴上嘀嘀咕咕的抱怨著:“你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奪魄又不是不能解,不過是控制人,讓人失了心智罷了,有什麼事不是能好好商量的,要去這樣對待自己,我看我以後出診得收費了,不然每個人都在自己身上劃幾刀,真是…”
白醜念念叨叨,一向斯文的人,也不免成了話嘮。
小長安咯咯的笑著。
“這個小家夥,似乎對血特別敏感。”
孟清歌皺了皺眉頭。
“不行,以後不能讓他碰血。”
楚燁不爽的說道,拉著孟清歌就離開。
孟清歌看鳳陽暫時沒事,又白醜處理,這才放心。
走在院子裡,楚燁十分認真的對著孟清歌說道:“你之後不許抱別人。”
“啊?”
“我說,不許抱別人!”
楚燁再次說道。
“鳳陽是我徒弟…”
孟清歌嘴角抽搐,然而話剛說完,就被楚燁接上。
“所有男人,不管是誰,都不行。”
楚燁道,他真的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