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人的醫術,簡直了得。
自己剛剛給他藥的時候,他明明是心存疑慮的,可是隻是聞了一下,應該是在確定藥的成分,確定了之後才一口吞下。
一般人沒有這種能力,就算是自己也做不到。
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
織鳶站在人群中,沒有動。
眼看那個孩子就要被降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人影出現。
織鳶甚至都沒看清來人是誰,來人直接將圍攻那孩子的人瞬間全數斬殺!
那抓著白醜的將士,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便於人頭分家。
妮可一掌劈在鳳陽後勁,直接將他劈暈。
一把提起鳳陽,另一隻手提起白醜。
就如同她來的時候那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揮一揮衣袖,只帶走兩個活人,與一地人頭。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這場戰鬥結束了。
織鳶整個人都傻眼了,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傻眼了!
一群被搶來的大夫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直到其他西夏軍到來。
“是南詔,南詔奸細。”
織鳶一口咬定,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們這群大夫。
其他人一聽織鳶說了,都連忙說是南詔奸細殺的人,不然這些人就會認為是他們殺得。
織鳶眼神裡閃過一抹神采,望著那三人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我們還會見面的。’
織鳶嘴角的笑意更深,將白醜那張臉完全記在了心裡。
——
而另一邊,妮可帶走白醜和鳳陽之後,就到了約定的集合地點。
“怎麼來了?”
白醜愣愣的問道。
“幸好及時,不好你們怕是會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