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

孟清歌瞪大了眼睛看著楚燁，楚燁同樣看著孟清歌。

眼看是出氣多，進氣少。

“死不了，我還要與你生一堆孩子。”

楚燁低聲道。

孟清歌心口一緊，抱緊楚燁，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

“還好，還好…”

難怪周圍的陰兵沒有沖上來直接帶走楚燁，沒有將楚燁同化。

原來…他沒死。

之前她整個人方寸大亂，看到楚燁倒下的那一刻，心也已經潰散了，甚至忘了去探楚燁的故意。

而…也幸好她沒有探。

孟清歌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剛剛的楚燁，是真的到了鬼門關走了一遭。

為什麼會回來？為什麼會活著？

婁殊的那一掌，他必死無疑。

而為什麼活著？楚燁也不知道…只是在進入門後的那一瞬間，楚燁發覺，周圍的一切變得不一樣了。

可是現在，並不是與孟清歌說這些的時候。

楚燁掙紮著站起身，兩人互相依偎著。

“去做你，應該做的。”

楚燁道，周圍的陰兵，目光死死的注視著他們，有疑惑，有奇怪，有茫然，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

“陰兵，開道！”

孟清歌看了一眼楚燁，隨後重重的點頭，口中念念有詞，法決畫出，眼神中閃過一抹光芒。

——

婁殊瞪大了眼睛看著顧遠之，手中的鬼王令捏的緊緊的。

“殺我？”

婁殊猙獰的笑著，另一隻手竟然是突然反手，一把將插進腹部的劍給折斷，隨後一用力，竟然是生生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