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從一開始孟清歌來到這個世界，便發現很多地貌與她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十分相似。

可是有些地方又不相同，差的太遠，那個時候哪裡想到那麼多。

只覺得…可能吧，可能只是巧合。

“你說鬼王令乃孟家祖先所造，我不知道為什麼祖先會造這個，你說孟家祖先造了鬼王令，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樣子的方法離開了這裡，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在我的印象中，甚至是家族族譜的記載中，只說過孟家人世世代代守護鬼王令，孟家可借陰兵，只是借，正是因為能借陰兵，所以孟家背負了詛咒。”

詛咒是什麼，大家都知道。

孟清歌看著婁殊，一字一句的說道：“然而…凡事都有個然而，在上一世，孟家祖祖輩輩從來沒見過鬼王令，即便是上一世裡，有鬼王令的傳說，也不曾有人見過！”

說著說著，孟清歌突然停下了，甚至十分狐疑。

一旁的楚燁狀態很不好，剛剛婁殊給他的那一掌，是真的致命。

此時此刻兩人都是重傷狀態，婁殊若是想打，他們都會死在這裡。

“那個世界的關於鬼王令的訊息…我甚至懷疑是孟家人自己傳出去的。”

許久之後，孟清歌終於是說了出來。

“所以…我大概猜測了一下，或許不是因為那個世界沒有鬼王令，而是不能有…為什麼不能有，因為鬼王令在那個世界不能使用！為什麼不能使用？我也不知道…再推了一下…為什麼就這個世界有鬼王令？你也說…孟家人的詛咒，其實是每一帶都會在二十五或三十的氣候死去，並不是死了…而是穿越了，來到了這個世界！回到了…曾經他們應該帶著的地方，繼續他們的使命。”

“因為…鬼王令在這個世界，是有效的，在其他世界是無效的，這個詛咒的意思大概就是：孟家自己留下的爛攤子，自己回去收拾！”

孟清歌一口氣將所有的說出，說出來之後，不僅僅是婁殊震驚了，楚燁震驚了，甚至她自己也震驚了。

因為這樣的說法簡直匪夷所思，簡直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為什麼？

太玄乎了啊！

可是一想想，又是陰兵，又是異獸的，好像他們眼前的東西更玄乎。

她現在非常懷疑，出雲國歷史上那位老祖先，十有八九是孟清歌頭上的哪位祖先穿越而成的！

這樣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出雲國會三番四次的幫忙，按雲瑾的那意思，是出雲國老祖先留下的預言，以及任務。

“你的意思…”

婁殊臉色慘白。

“嗯，沒錯，這門後面的世界，也屬於另一個世界，所以…我猜測，鬼王令在這裡是沒用的，現在看來，是真的沒用…”

孟清歌嘆了一口氣。

“婁殊…其實我覺得你挺可憐的，背負了三世的恨意，三世經歷同樣的人生，你想逆天改命，你要報複…可是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你想過嗎？”

孟清歌偏著頭，看向他，她感覺身體裡的力量在緩緩的流逝，呼吸一下，渾身上下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