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道。

孟清歌點頭。

眼看著宮門開了，鳳陽極不願意的送來孟清歌的衣袖，眼睜睜的看著她進去。

一直到消失不見。

“嘖，你們倒是師徒情深。”

顧遠之說道。

“你什麼都不懂，也不會懂！”

鳳陽冷眼看著他，如此說道。

顧遠之愣了愣。

“你小子竟然還是梳女人的頭發，倒是厲害。”

顧遠之繼續說道。

“師傅不會，我自然就要會，不然誰去照顧她。”

鳳陽道。

顧遠之沉吟片刻，再次道：“你的師傅，她…”

“她活不久了，所以，讓她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所有讓她不開心的，那就鏟除掉吧。”

鳳陽轉頭，認真的看著顧遠之，眼睛裡閃爍著顧遠之從沒有見過的光。

他的話，也讓顧遠之整個人愣在了當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難怪會這樣…

……

初入宮的秀女，大多是來自尋常人家，其中也不乏王公貴族的小姐，大多數，都抱著新奇的心，沒有那麼多歪心思，所有人基本都是第一次入宮，對於皇宮的種種都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唯有孟清歌與他們不同，這條路，她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這些風景，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次…